“好。”
其实，不用钟暮讲述，这些天她不遗余力的与各种博主互动，直播间讲述关于十五号专辑的发布。
特别是从忆雪姐口中得知钟暮用一百五十多万为她宣传时，生怕专辑的失败。
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宣布会议结束，其中成梅姐、忆雪姐离开会议室忙其他工作，而赵辞却呆呆的望向钟暮。
“学弟，你不怕血本无归吗？”
“赵辞姐，你签那份合同时都不后悔，我就算血本无归，不也拥有许多选择，例如直播、商演、版权等等。”
赵辞沉默一阵。
此刻，她有些庆幸，那时候没有被飘渺传媒的条件冲昏头脑，那时候签约，那就有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由。
她现在为暮溪娱乐创作的财富应该没有超过一百万五十万。
歌词亲自的修改、上届歌王系统培养，这些价格钟暮他肯定有付出，不然谁会闲的没事帮她们改歌、调音。
见她落泪，钟暮率先鼓掌：“为了梦想，加油，赵辞姐。”
赵辞擦干眼睛泪水，与钟暮对视：“钟暮，我终于明白忆雪姐、小雅为什么会喜欢你，你的魄力确实很吸引人，如果你...”
“赵辞姐，为了梦想...”说完，钟暮就离开会议室。
赵辞起身站在玻璃边，透过玻璃，从十九楼仰望着楼下，路边车水马龙，嘴里不断的重复那句话：“为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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