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你们了,要戴安全帽作业,不要违规,操,就是不听!”
“这个月出几次事故了,再特么这么搞,地基还挖不挖了?!”
总建,是李华麟目前的职务,他在每天一睁眼,就怕有人来告诉他,出事了。
为啥呢,海南这边的基建,用的各设备都是骄阳收来的,在当前不算T0也是T1或者T2顶的阶段,
这就导致机器运来了,国内施工队根本就不会用,甚至连上面的他国文字都看不懂!
没办法,骄阳只能再弄一批技术工来,教导国内的这些施工队,设备怎么用,并且随时监督他们操作。
国内的这些施工队呢,学东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啥都是二八肯子,这就导致施工时老特么出事故。
今天不是有人没拴安全锁,从塔吊上掉下来了,明天就是有人不戴安全盔,被高空坠物给砸医院去了。
尽管工地内三令五申的强调,施工时注意安全,哪怕工期慢点,也要注意安全。
可现实呢,这些施工队都是嘴上答应得好,转头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气的李华麟经常把一群工头叫到休息室破口大骂!
以前李华麟很少骂人,可自打当了这个李总建,一天不骂个十几次人,都算强压怒火了...
当下,这正吃着饭呢,就见又有人来...这李华麟也没胃口了,放下筷子,拿过安全盔戴上,就往门外跑。
一边跑,还一边问:“亚龙湾这边背靠群山,面朝南海,平滩开阔,沙白浪细,怎么就让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说,又是那个小组,谁有违规操作了,这次劳资必须抓典型,哪个工段违规,全他妈给劳资连带受责!”
勘探员李长海面露惧色,气喘吁吁的跟在李华麟的身边,闻言连忙解释道:
“李,李总监,不,不是安全事故,是,是挖出脏东西了。”
“不是安全事故,那处个...等会,你刚刚说什么,挖出什么玩意了?”
“小李,咱可是本家,我给你个面子不骂你,你再给我说一遍,挖出啥了?!”
李华麟猛然停住了脚步,冷着脸看向李长海,指着天上的大太阳:
“咱们搞基建的,挖地基时遇到点稀奇事不奇怪,可你要看看时间吧?!”
“现在是大中午,天上还有太阳呢,比你脸都大,你他妈告诉我挖出脏东西了?!”
李长海被李华麟盯着,那是鬓角不断冒着冷汗,知道自己咋解释,这也不合理,只能主动带路:
“李总建,这么大的事我敢骗你吗,您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现在东一区的挖掘已经停止了,周副建就在那盯着呢。”
李华麟注视着李长海主动带路,眉毛不由凝成了川子,如果李长海说的是真的,那还真麻烦!
不搞基建不知道,等入了这行,才知道这里面门路多着呢,你看外面都说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可一个月前呢,七市合作修建连携度假村,这刚开工,新买来的挖掘机就熄火了,怎么弄都弄不起来。
不仅是挖掘机,当时在场很多设备都显示着运转,就是用不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然后呢,当地人就请来了道士做法事,特意选在晚上,避开了所有记者和围观百姓。
你还别说,第二天一早,工地开工啥事没有,那挖掘机就跟开了挂一样,挖东西咔嗤咔嗤的,作业效率贼高。
那些进口设备也不消极怠工了,该运转的运转,仿佛前一天集体歇菜,就跟闹着玩一样。
从那以后,李华麟就明白一件事,施工工地出现什么离谱的事,那都是存在即合理。
很快,东一区挖掘区到了,这里早就停工了,工地四周围满了工人,都在看热闹。
周斌是金陵选出来的代表,七个副建之一,主要负责盯着东一东二东三,三个挖掘区。
李华麟一到,四周管事的就跟着周斌凑了过来,后者脸上满是凝重。
“华麟你来。”
周斌拉着李华麟的胳膊,示意人群让开,来到一处矮坡,指着下方挖了一半的大坑,阴沉道:
“就在刚刚,咱们的挖掘机挖这里时,似乎挖到了铁疙瘩。”
“有人来报,我就让工地暂时停工,派人去检查下面到底有什么。”
“先后下去3波人,只要靠近挖掘机附近,就好像撞邪一样,在原地瞎转圈,怎么喊都没用。”
“没办法了,我只能让人用绳子,把那些人给拽了回来,说来也怪,这些人拽回来之后就像睡着了一样,倒地上就叫不醒了。”
“这还是大白天呢,怎么就出这么怪的事,对了,我已经让人去请郭道爷了。”
话落,周斌向着人群外打量着,见两名工人护着一老头,一小年轻向这边走来,眼中总算少了几分担忧。
郭道爷,是海南本地一破败道观的主持,那道观里就他和他的徒弟两个人,
据说以前那道观香火很旺盛,不过在抗日时期,道观里的道爷门都下山砍小鬼子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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