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端起来一口喝完，她品着嘴里的余香，大有深意的斜视了王长生一眼，“说实话，我实在想不通，你哪来的底气来挑战我？”
她又看向苏荷：“毕竟，连全盛时期的她都不是我的对手。”
王长生笑了笑，“我自然有万全的准备，你怎么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我的真身？我有一万种办法，把你的信众全部杀了，然后慢慢的等着你衰弱。”
小雅的眼神瞬间冰冷，“杀死所有信众，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王长生淡漠的说道。
“你真是个混蛋，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小雅也不符合年龄段的语气冷声道。
“多谢！”
“混蛋，我不是在夸你。”小雅冷哼一声，“就算这是你的分身，你又能如何杀我的信众？你可知道，这个世界的每一片雪花都是我的意志。”
“我也可以变成一朵雪花，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你的世界里到处遍布着我的雪花，只要我念头一动，将至少死九成的人。”
小雅目光冰冷，很显然她也发现了这一点。
王长生只用了半日的时间，炼了不计其数的雪花傀儡，分布在这个世界的各处，每一朵雪花里有一个微世界，每一朵雪花相当于一个永久符箓，每一朵雪花能瞬间杀死不计其数的人。
王长生继续道：“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通过分析你的意志雪花，我发现你的神格受损，至今还没有修复完整，你占据了这里，培养了那么多信众，是为了修复神格吧。”
小雅愣了一下，眼中的杀意更甚，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冷，所有人被冻住，苏荷的体表结了一层霜，唯有王长生的体表环绕着一层蒸汽，显然还没有被冻住。
王长生给小雅倒了一杯酒，“放轻松，不要紧张。”
“你哪只眼看到我紧张了？”小雅看了一眼苏禾和苏荷包，“你忍心看着他们两个死？”
“他们跟我没有关系。”王长生淡漠的说道。
小雅嘴角露出一抹不屑，“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王长生自顾自饮了一口酒，“本来呢，是想来杀了你，现在看来我好像打不过你，所以想问你一些问题。”
小雅暗中气的咬牙切齿，却拿王长生没有任何办法。
她的神格即将修复，她距离神帝只差一线距离，如果王长生把她的信众全部杀了，一亿年的等候将功亏一篑，到那时他只能再去搞一个世界了。
权衡利弊之下，小雅只好冷漠道：“你问。”
“神和神族到底是什么？”王长生问。
“神当然是自这个大宇宙诞生以来，天生拥有神力的生灵，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们是上古神族。”小雅冷淡的说道。
“那你们又是谁创造的？”王长生突然发问。
小雅愣了一下，她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接着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自然是宇宙的意志所创造。”
“宇宙的意志？”
王长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一次他挑战天劫，隐隐约约听到老天说了一句话，‘你牛逼’。
这让他突然感到汗毛倒立，他隐隐感觉好像触摸到了什么。
他很快将这些抛之脑后，又问：“寂灭宇宙的中心是你们的祖地吧，那里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输掉了与人族的大战。”
小雅不屑的冷笑一下，“你怎么就认定我们输给了人族？在我们看来，人族和这世界上的蝼蚁是一模一样的。”
“但你们还是败走了，不是吗？”王长生道。
“那是因为，我们的土地遭到了至强生物的污染，不得已回去防守，而人族战胜的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些小神。”
“像你这样的？”
“哼！”小雅脸色难看。
她想起了最后一战，那时候她只是一个主神，几个至尊仙帝围攻她，导致她神格破损，不过她也重创了那些至尊仙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并没有输，只是无力再战。
“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生物污染了寂灭宇宙中心？”
“不可名状的不朽污染，但凡被污染了，生物会变成行尸走肉，丧失自己的意识，不过神奇的是，这些生物将会拥有不朽的生命。”
“什么？”
王长生瞳孔收缩，他想起了迷宫，想起了寂灭古矿，想起了苍言。
难道不朽物质已经污染到他所在的那一界了。
“我问完了，我大概清楚了。”王长生道。
“你问完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小雅盯着王长生的眼睛问道。
“当然是修仙。”王长生不假思索的说道。
“不，你和任何修仙者都不同。”小雅一脸笃定道。
“我确实在修仙，只不过无意中掌握了物质的密码而已。”
“物质的密码？”
“是的，这个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难道不是吗？”王长生看向小雅，“你这副身体很有意思，你知道吗？你也是一样的，你并不比其他碳基生物高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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