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点点头道:“李大师是经验丰富的风水大师,希望能帮帮我们!”
李玄松对张闰八道:“张先生,你先不要激动!若真是魏明忠伤害了你,作为他的后人,也会顾及因果报应,给你赔偿一笔钱的。但是,你必须带我们去看一看你弟弟的尸体才行。凭白无故就跑到这里来要钱,到时候大家都跟你一样,那魏少家就算家财万贯,也不够赔呀。”
张闰八无话可说,只得道:“好,你们去可以!但是,你们可不能耍赖!”
其他跟过来的村民,本来就是来给张闰八打气的,见张闰八都这么说,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陈吞宝笑着对张闰八道:“张施主,贫道都说了,这件事一定与魏家有关,现在,他们的先祖害了你弟弟,没有百把万,肯定不行!”
张闰八点头道:“多亏陆大师提醒,否则的话,我弟弟就白死了!”
既然魏忠明的尸体都不在,重葬事宜,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在张闰八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十里之外的村子。
老远,就听到前面播放着悼念音乐,车子开近时,只见一间两层楼房前,悬挂着白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祭文。
房间里,传来哭泣声。
只见三个中年妇女,跪在灵堂前,哭泣着。
当我们走进去时,三个中年妇女停止了哭泣,站到一边聊起天来。
不用问,这三个中年妇女,明显是请来的哭丧队。
哭丧队一般由三个女子组成,专门为没有婚娶的男子去世时哭丧用的。
收费一般不便宜。
在湘南,哭丧队一般每天要一千块,三个人分的话,每个人能获得三百多元。
相比拿一百多块的工资,还是要好许多。
燕北的工价更高些,估计每天至少两到三千。
我们来的人很多,包括魏敏捷都来了。不过魏真的母亲艾梨、妹妹魏萍,还有魏敏捷的母亲沈青莲没有来。
灵堂设在张闰八家,而张闰八正屋不大,显得特别挤。
当张闰八带着我们进入灵堂,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过来。
妇女长得很一般,服装朴素,是张闰八的妻子陈洁。
“闰八,这些人都是来干什么的?”
张闰八拉着陈洁的手,走到一边,叽哩哇啦说了一阵子。
陈洁闻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待夫妻俩商量好,张闰八才让帮工人去启棺,让我们检查他弟弟张九月的尸体。
陆吞宝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来。
意芊芊则时不时向我瞅过来,眼中的恨意非常明显。
待棺盖开启,张闰八对站在棺材边上的李玄松道:“李大师,您先请!”
李玄松也没客气,把头探过去,仔细观察起来。
观察片刻后,他用拂尘在尸体上顶了顶,然后道:“张施主的尸体确实已经感染尸毒,全身僵硬,若不作处理,今晚就可能尸变。”
语落,坐在椅子上的陆吞宝道:“贫道都说了,张施主是被魏忠明咬伤的。要不是留作证据,贫道早就让人把他抬到太阳下晒出尸气了。”
王中阳探头看了一下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尸变,现在把他抬出来晒太阳,要是今晚上尸变,可不好办。”
若是观察,躺在棺材里肯定不方便,于是我道:“王大师说得不错。应该将他抬到外面去晒。”
张闰八眉头皱起,看向陆吞宝。
意芊芊可不想让我出风头,反对道:“凭什么想把尸体抬出来就抬出来啊!李大师都说了,尸体可能会尸变,难道你们连李大师都不认可?”
我很不爽道:“意老弟,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若觉得无聊,就滚到一边去!”
意芊芊气得胸膛起伏,脸都红到脖根处,骂道:“谁是你意老弟,你全家都是老弟!”
王中阳摆了摆手,对张闰八道:“你快点作决定,若你作不了主,我们就走了,没时间在这里磨!”
魏真也说:“是啊!张闰八,你若不配合,我们就走了。”
他们来就是找魏家赔偿的,要是让魏家的人走了,可是拿不到分毫赔偿,无奈之下,只得道:“行吧!那你可不能抵赖。”
魏真冷哼一句道:“我们魏家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抵赖呢?”
张闰八于是让帮工人将张九月的尸体抬到了外面。
这张九月死的时间并不久,现在又到了秋天,尸体并没有腐烂,只是有些臭气罢了。
待四个帮工人将张九月的尸体抬到外面,我们并没有直接让尸体暴晒。
而是放到光线柔和的树荫下。
张九月穿着红色寿衣,但遗容并没有化妆,样子很丑,看起来很恐怖。
王中阳用棒子挑开尸体的上衣。
尸体的肚子和胸膛,已经有尸斑,呈暗红色。
这些尸斑就像身上的疮痍,有些已经腐烂,显得很恶心。
王中阳、武明宣、钟勇看后,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全玉玲蹲下身子,将尸体的衣袖给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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