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
“卑贱的蝼蚁!我必杀你!!”
月读嘶哑的咆哮在钢铁密室内反复撞击回荡。
声音刺耳无比。
长门微微蹙眉。
同为男性,光是看着那画面就能切身感受到那股撕裂性的痛楚。
他还记得自己刚穿越而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复这具身体的“三条腿”。
沉默在压抑中蔓延了片刻。
终于,长门抬起眼,目光直刺月读:
“说出矢楣的情报。”
他没有时间欣赏败犬的哀嚎。
毕竟用影分身作诱饵,借空间裂缝从木叶遁走。
此时的矢楣,必然正处于暴怒巅峰。
如果不能尽快找到他的弱点,整个忍界恐怕真会被矢楣给抹去。
听到长门的话,月读脸上扭曲的痛苦忽然凝住。
下一瞬,竟浮起一丝残忍:
“弱点?呵……哈哈哈——”
他猛地仰首狂笑,笑声中满是讥讽:
“你以为完美之神,会存在那种东西吗?!”
他的目光扫过长门和飞段,他逐字吐出:
“乖乖洗净脖子,等待神罚降临吧。”
“蝼蚁也配弑神?可笑之极。”
长未说话,只漠然注视着他。
一旁的飞段却瞬间炸了:
“嘿——你这狗东西还敢嚣张?!”
他抡起三月镰便要朝着月读残躯斩落——
“等等。”
长门声音不大,却冷彻骨髓。
此刻的月读早已被痛苦与屈辱吞噬,强硬手段只会激起他更剧烈的反抗。
心念一转,长门唇角缓缓扬起:
“说出来,我可以让你重新长出失去的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扫向对方残缺的下半身,笑容渐深。
月读嗤笑,满脸不屑:
“卑劣的蝼蚁,你以为神会信你这套?”
即便在大筒木最高等的再生秘术之下,某些部位一旦失去也永无复原之可能。
更何况这低劣的下界之术?
越想越怒,他猛地朝长门嘶吼:
“少废话!要杀就杀!”
剧痛未能使他屈服,反而淬炼出几分硬气。
长门轻轻摇头,“本想留你一命的。”
话音落下,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随之消失:
“冥顽不灵。”
他抬手虚抓!
无形之力瞬间攫住月读的残躯,将他猛地拽至半空!
“咳啊!”月读喷出一大口鲜血,却仍狞笑着:
“来啊!阴沟里的老鼠!大筒木一族……永不屈……!”
“啊——!!!!”
凄厉惨叫截断了他的话语。
长门出手如电,五指已精准剜入月读眼眶!!
两颗白眼被他硬生生抠出!
血淋淋的眼珠在掌心微微颤动,惨叫声在密室中不绝回荡。
一旁观战的桃式心脏骤紧,好似被无形之手狠狠攥住。
他清楚感觉到——长门的力量,早已不同往日!
“这怎么可能……!?”
他死死抓住栏杆,指节发白,眼中写满惊骇。
长门却并未停顿,反手便将白眼抛向飞段:
“装上。”
飞段接过眼球,歪头一愣:“嗯?”
但仅一瞬,他嘴角便咧开癫狂的弧度,毫不犹豫抬手扣下自己原有的双眼——
“啊哈——!!”
“痛快!真痛快啊!”
鲜血喷涌,他却在高声痛呼中溢出愉悦的颤抖。
长门淡淡瞥了他一眼。
白眼不像写轮眼负担沉重,其查克拉消耗几乎可忽略不计。
配合飞段的八门遁甲与死司凭血,只要不被矢楣瞬间秒杀,胜算……不小。
待飞段将白眼装入眼眶,长门右手再度发力——
“人间道·魂噬!”
金色轮回眼中骤然爆起凶戾光芒!
月读身躯剧烈一颤,下一秒——
一团猩红色的查克拉光球被硬生生抽离而出,悬浮在长门掌心,光芒起伏,如心跳搏动。
月读的灵魂,竟被他轻易擒握。
“给过你机会了,”
长门低声轻语,仿佛叹息,
“是你不中用。”
说罢,他张口便将那灵魂吞入——
红光顺喉而下,顷刻化作浩荡查克拉洪流,席卷四肢百骸!
属于月读的千年记忆更如决堤洪水冲入脑海。
无数画面纷至沓来……战争、背叛、诞生、荣耀……
突然,长门瞳孔骤然收缩!
“……辉夜的父亲?”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然而随着记忆不断消化,长门的心却逐渐沉下。
矢楣……竟真如月读所言,毫无弱点!
或者说,他的真正能力,连月读这等高等大筒木都未能窥尽!
一滴冷汗无声滑过鬓角。
长门……终于慌了。
那种仅凭一瞥就能让人肉身崩坏的能力……要怎么对抗?
与此同时,木叶。
矢楣捏碎长门最后一道影分身。
眼中杀意早已凝如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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