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爬,她们出事了。”胡天急的用拳头戳雨果的脚心。
雨果的体形还能在绳梯上爬已经不错了,胡天还让他快,简直太为难他了。他虽然加快了速度,胡天还感觉在单行道上挡了辆牛车一样。胡天在他后面,两个人慢悠悠的往上爬。胡天急的一肚子火,却让雨果再也加快不了速度了。雨果笨拙的身体用尽了全力,才及胡天一半的速度。胡天感觉到他已经到极限了,如果再催他,说不准从绳梯上掉下去。
胡天只能“忍气吞声”的跟在他的后面,将近半个小时,雨果终于接近了洞口,雨果一上去,胡天“心急火燎”的也爬了上去。他完全在关注发生了什么事,连大家在干什么都没看就叫道:“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洞口上面是一圈碓石围着洞口,往前碓石连着一片沙地。四个人都站在碓石圈的中心,抬着头看着前面的沙地,没一个搭理胡天的。胡天感觉到不好,在金字塔里雨果,刘霜也是这样中邪的。难道四个人同时中邪了。
胡天现在一个人,中邪的有四个,四个人里还有武力爆棚的元贞,胡天去硬碰肯定打不过。可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四个人中邪出不去,他也不想出去了。胡天往前一蹿,跳到菜花身边,用手在菜花面前比划了几下,想看她的反应。
“你干什么胡天,你挡住我看东西了。”菜花踢了胡天一脚。
“看东西?”胡天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刘霜叫起来,“这也太美了。”
胡天这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他好奇的顺着刘霜的视线往前看,一下子也愣住了。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东西。一大幢古建筑群笼罩在粉色的光芒之下,仔细看粉光之中似乎还有花瓣在飘落。
“一定是樱花,是美丽的樱花。”菜花似乎在陶醉。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菜花在日本长大,深受日本传统文化影响,第一眼看到花瓣是很正常的事。
“春深叠紫绡,碎影落溪桥。莫叹风拂去,原为蝶之巢。”
菜花的声音刚落下没多久,不知道谁又吟了一首诗。胡天不用问也知道,这样好的兴致,除了元贞不会是别人。可是他表达的什么意思胡天却听不出来。前面院落紫色萦绕,元贞的诗里也没带紫色。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冒出这么段。
“二叔你是以虚写实,赋予紫色花瓣缥缈灵动的美感吗?”刘霜歪过头问。
元贞点点头,“刘霜你进步了,我表达的正是这意思。”
叔侄俩“一唱一和”“一虚一实”的。胡天说不出的别扭。
“And, as a man whom death is,swallowing,The sun, as yet unrisen, his burning hair Streaming like meteors on the world, a form Stirring the black and sluggish air,Turns his perfected face, lined with purple light,Upon the smouldering ruin of the night.”
胡天刚琢磨完叔侄二人,雨果又来劲了,并且是胡天一句也听不懂的英文。胡天刚想以为三个人正常,立刻收回了想法,这四个人肯定受到了什么影响,已经不正常了。
“你……你又在说什么?”
“他说的是雪莱的诗《解放的普罗米修斯》中的一段,翻译过来是,而这旭日,犹未升起,如同一个被死亡吞噬的人,他燃烧的发丝,如流星般向世界倾泻,一个形影,搅动着漆黑凝滞的空气——将他完美的、镶着紫光轮廓的脸庞,转向那余温未尽的夜的废墟。”菜花说。
不正常,这四个人肯定不正常。前面是一座古代的院落,怎么和脸扯上关系了?雪莱胡天在大学时读过他的诗,扣给他的帽子倒不少,什么革命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作充满对自由、平等、博爱的炽热追求,以及对一切暴政、压迫、宗教欺骗的猛烈抨击。诗歌是他改造世界的武器。又是理想的预言家,他相信诗歌能创造未来,诗中常描绘一个充满爱、没有压迫的乌托邦式新世界。这篇《解放的普罗米修斯》确实被称为其理想主义的巅峰之作。还有一个称呼让胡天最理解不了,自然的精灵他将自然视为有灵性的存在,是美、力量与永恒的象征。他善于从自然中捕捉意象,如西风、云雀、云、海洋,赋予其深刻的哲学意涵。
胡天看完雪莱的介绍,又草草的看了他几首诗,看的“半懂不懂”,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雪莱的诗全是“子虚乌有”的“无病呻吟”,和浪漫主义没有半毛钱关系。像这首什么罗,什么斯的。还紫色的脸庞,这种空洞的想象力,不会也是看过紫色院落,才写出这样的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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