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昉忍不住想笑，王磊听得也是直捂脸，江长明恨不得自己直接开口说。
“既然李主任让我们双方，开诚布公聊聊，那我代表行里，提出合作条件：今天所见贵校的研发成果，我们将列出一个需求清单，希望贵校给一个真诚的合作条件。同时也希望贵校早日把林昉同学的入职通知书签发了，到时相关系统和设备还需要小林来负责二次研发和安装。”郭兴业笑着对马其亮说道。
“郭行长，感谢看得起我校，我校肯定用最诚意的合作条件与贵行合作。只是林昉同学入职通知书恐怕不能签发，不过，他可帮助贵行二次研发和调试等工作，甚至是驻点工作也是可以，但是他目前入职不了贵行。”马其亮也是笑地回道。
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林昉，林昉尴尬地笑了笑。李明终于明白了，整了半天就是为了一个学生而来。
“马校长，为什么啊？林昉前几天自己到我行来应聘，并且已经通过行里的招聘流程，还发了入职通知书了。”郭兴业有几分怒意，玛德你们自己前面不要，现在却不给了。
“郭行长，这件事情，我代表校方向贵行深表歉意。当然也是这孩子着急，因为我们给林昉上报保研和留校任用，只是这个手续还没有办好，你也知道的，孩子马上要毕业了，别人都找到工作，他还一个人在寝室里，就着急了，所以就跑到贵行面试去了。”马其亮这牛吹的，睁眼说瞎话，还打出了感情牌，马其亮举起酒敬郭兴业，郭兴业没有回敬。
马其亮也不恼火，张校长早上跟他说了沚江商业银行可以得罪，人不能放，人放了学校每年损失上千万，如果今天把人保住还把沚江商业银行生意给做了，等张校长升迁或退休了，力保马其亮当校长。
马其亮继续说：“本来如果林昉真能入职贵司工作，我校也是非常赞成的。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不巧，林昉刚把入职通知书带回学校，省教委把他保研的手续给批了。如果我们现在放他去工作，他的档案可是调不出去的，还是会留在学校研究生处的，包括他的党组关系。
郭行长，李主任、江工，我们都是老党员，都在体制里工作过，如果一个值得培养的好同志，把他的党组关系给弄丢了，这意味什么，这代表着什么，你们应该清楚。所以这事，唉！是我们校方的工作失误，真对不起了。”好家伙，这个马其亮把党组关系给抬出来，谁还敢说什么。
院长卢方和副院长陈宇能，马上站起帮腔：“郭行，这事情，主要职责是我们学院，是我们上报林昉同学的材料晚了几天，这样，我敬你一杯当赔罪，贵行技术问题只要有需要我院随叫随到。”说罢，两人拿起一杯红酒一口喝完。
郭兴业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个气，玛德自己一个堂堂副厅级省级银行副行长，连一个大学生都要不来。郭兴业起身，冷着脸对马其亮说：“马校长、卢院长，今天就到这里吧，合作的事情以后再谈。”
卢方也知道沚江商业银行得罪不起，想补救一下，说道：“郭行长，我们学院还有很多优秀计算机毕业生，研究生也有，要不贵行看看他们情况。”
郭兴业边走边说：“谢谢卢院长的好意，我行用不起贵校的人才，留步，不用送了。”
虽然对方说不用送了，众人还是送到车上，当然双方的送别并不友好。
马其亮把其他人都遣走了，留下卢方、陈宇能、王磊和林昉四人，马其亮对王磊说：“人给你保住了，但是我们也把他们给得罪了，他们的业务我们怕是做不成了，以后理工的学生想入沚江商业银行工作也难了。不过也无所谓，少一家银行的客户，会换来更多的客户。”
王磊连忙说：“谢谢马校长、卢院长、陈副院长。”
林昉也连声说感谢，林昉接着说：“马校长、卢院长、王老师，其实沚江商业银行这业务丢不了，我们还是有机会，只是现在不行，要等时机。”
“哦？！好，王磊你这个学生真的不错，不枉我今天被人打脸。这样，我在这里做个决定，只要你们谁能把沚江商业银行的业务给拉回来，我向学校申请总利润的10%业务提成发给他，学校不同意，我从三产的费用出。”
说罢大步流星向校办走去，卢方和陈宇能两人向林昉点点头，回院内工作。王磊拍了拍林昉的肩膀，问道：“IC卡技术专利的材料，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林昉回道：“材料都准备好了，还需要您帮着校正一遍，还有专利比例，王老师你是怎么看的？”
王磊想了想说：“上次你提出来，给我40%，我觉得有点多了，我就30%吧，剩下给你和战宇峰，我的建议，你个人50%，我30%，战宇峰20%。”
“好的，老师，我一会儿把材料给你。”林昉道。
“星期天吧，星期天上午9点，我们一起来弄，争取一次做好，马上寄给老吴。”王磊说道，王磊的意思毕竟这是私活还是不要公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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