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的脑袋已经被他踢得有些变形了，但借着强化后的视力，李三隐约看到，在蛇王头骨碎裂的地方，似乎真的有一点微弱的、米粒大小的……晶莹剔透的光芒？
“这是什么玩意儿？蛇宝？内丹？” 李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在三和混的时候，他也听过不少地摊文学和民间传说，什么千年蛇妖有内丹，吃了能长生不老之类的。
虽然觉得扯淡，但眼前这情况，似乎有点那意思了？
“小雅，你再感觉感觉，这玩意儿有没有危险？” 李三问道。
林小雅闭上眼睛，仔细感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感觉不到危险……反而……有点……有点吸引人……”
“吸引人？” 李三眼神一动，“难道是好东西？”
富贵险中求！
这个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妈的，不管了！挖出来看看！” 李三向来不是个犹豫的人，说干就干。
他找了块更锋利的石片，小心翼翼地撬开蛇王的头骨。
随着头骨被撬开，那点光芒也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颗只有黄豆大小的、不规则形状的晶体，通体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黑色，但内部却仿佛蕴含着点点星光，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
“我靠……还真有东西！” 李三小心翼翼地用石片将那颗黑色晶体从蛇王的脑组织里挑了出来。
晶体入手冰凉，但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温润感。李三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精纯但又带着一丝阴冷气息的能量，正从这颗晶体中散发出来。
“这……这是什么？” 林小雅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不知道，看着像……妖丹？” 李三猜测道，“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妖怪修炼久了，就会凝结出内丹或者妖丹，里面蕴含着它们的力量精华。”
“那……那这东西有什么用？” 林小雅问道。
“这个嘛……” 李三挠了挠头，“小说里一般都是主角吃了，然后功力大增。不过……这玩意儿黑不溜秋的，还带着阴冷气息，感觉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直接吃……风险有点大吧？”
他想起了之前吃赤炎果差点玩脱的经历，心有余悸。
赤炎果好歹看着红彤彤、香喷喷的，像个正经水果。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像毒药。
“要不……小雅你试试用你的能力净化一下？” 李三提议道。
林小雅点了点头，伸出右手，尝试着用刚才对付黑蛇的方法，将体内的热流引导向那颗黑色晶体。
然而，这一次，并没有出现之前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
黑色晶体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表面的光泽似乎黯淡了一丝，但那股阴冷的能量波动并没有消失。
“不行……好像……净化不动……” 林小雅有些气馁地收回了手，“感觉里面的能量太……太凝练了，我的力量不够……”
“这样啊……” 李三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看来这妖丹（暂且这么叫吧）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
直接吃风险太大，净化又净化不动……
“算了，先收起来吧。” 李三想了想，决定暂时不碰这东西，“等以后搞明白了再说。说不定以后能找到什么方法利用它，或者……拿去跟别的‘修仙者’换点好东西？”
他现在已经默认自己踏上了修仙这条“不归路”了。
林小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李三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布（从自己破烂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小心翼翼地将那颗黑色妖丹包裹起来，然后贴身藏好。
处理完战利品，两人才有时间打量四周。
刚才一场大战，虽然时间不长，但动静不小。
地面上到处是蛇的尸体、碎肉和黑色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妈的，这地方不能待了。” 李三皱着眉头说道，“太味儿了！而且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东西被血腥味吸引过来。”
他们现在虽然实力大增，但也不是天下无敌。刚才那蛇群就已经够难缠了，万一再来个更厉害的大家伙，比如之前吓跑巨蛇的那种红光的主人？那可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嗯，我们赶紧走吧。” 林小雅也捂着鼻子说道。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主要是把之前丢掉的背包找回来。里面的食物和水不多了，得省着点用。
至于火把……刚才打斗的时候不知道掉哪去了，估计也灭了。不过现在他们视力都得到了强化，周围又有那些发光晶簇提供照明，倒也不是完全摸黑。
“走哪边？” 林小雅问道。
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原路返回，回到那个有赤炎果的水潭；二是继续往前走，探索未知的区域。
李三看了看蛇群涌来的那个通道，又看了看这个巨大空间另一端的、更加深邃黑暗的通道入口。
“回去？算了吧。” 李三摇了摇头，“那边刚弄死这么多蛇，血腥味那么重，估计更危险。而且，咱们总不能一直待在那个水潭边上吧？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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