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知被李世民一口气罢黜掉他们生徒身份的百余名学子们皆是震惊不已!
而且前来宣读大唐皇帝令的内侍还说了,凡今日聚众皇城学子者,终身不得参与进士与明经两科的选材,若其中有及第者,不论进士及第还是明经及第,一同废除,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一时之间,众人哭嚎声不断,就那么坐在皇城下嚎啕大哭,再也没有那一副高风亮节、忠臣不得志的虚伪模样,取而代之的则是相互间胡乱攀咬:
“陛下,俺错了!真的错了!”
“我要做官儿!您不能!不能剥夺我的生徒身份啊陛下!”
“陛下!我要检举!我是被崔..........”
此人刚说了一个崔字,就被旁边崔家的几个子弟捂住了嘴巴,拖离了此地。
秦琼看着眼前这些前后两副嘴脸的伪君子们,当即不屑的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知节说的对!这些文人是打心底儿里坏!真他妈的是遭瘟的文人!”
对于这些学子的丑陋嘴脸,李世民自然不屑去关注,他很庆幸云二这混球提前建立了皇家医学院,里面的学子皆是身家清白之人,
又和任何世家没有牵扯,甚至可以说他们这些贫寒学子对世家有着天生的仇恨,而自己这位大唐皇帝,算是他们的老师,他们都能算自己的门生!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阴影的角落一眼:“毛祎!”
“臣在!”毛祎似是一道风儿似的出现在李二的面前,低眉顺眼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儿。
“五大家族,有什么动向没有?”
“回禀陛下,梁州百骑司探子飞鹰来报,南郑县出现一伙儿长安口音的生面孔,大约三十来人,极有可能是五大家族派出的死士,欲梁州暗杀云侯。”毛祎说完,大气都不敢喘。
“嗯,五大家族真是活够了,告诉梁州百骑司,莫要打草惊蛇,关键时刻,给朕抓活口,押送长安!”李世民想了想又说道:
“立即往梁州增派人手,务必暗中保护云二的安全,他要是死了,你毛祎也不用活着了。”
毛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诺!”
李二停下笔,抬头看向殿外,自言自语道:“小子,成败在此一举了,只要除掉了五大世家,朝中还有谁敢和朕作对?届时朕真如你所说,左手按着钱袋子,右手攥着枪杆子,岂有外敌敢南望乎?”
...........
梁州·鲍家沟。
“张老爷!张老爷!您行行好!俺们全家八口人全都指望着这几亩薄田糊口呢!您不能、不能绝了俺们家活命的营生呐!”一名身着破衣的老农苦苦跪在一个富态员外的身前,苦苦的哀求着。
“我去你妈的!你这贱胚,前些日子,官府来人给你们按人口分地、分田,你们不是高兴的紧吗?说什么以后在鲍家沟不用再看俺家老爷的脸色活命,日子有盼头了?
咋的?今日怎么这般窝囊?咋求起俺们老爷来了?老子告诉你,可别说什么俺家老爷欺负你们,这地,白纸黑字写着,
你鲍大肠借我家老爷十个铜板儿,约定到日子归还,若是逾期,你家的田地、破房子全给俺们张家抵债!怎么,你那破房子俺们老爷瞧不上,
只要你的这十亩贫瘦的田地,你不仅不对俺们张老爷感恩戴德,还敢说俺家老爷绝了你们家八口人的性命?县衙张主簿可是断了案子,是你们家逾期没还钱!”
尖嘴猴腮的张家管家一脚将老农踹开,嘴里不断尖酸刻薄的辱骂着。
一旁的张老爷将赤裸裸的目光放在老农的两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儿身上,笑吟吟的说道:
“鲍大肠,你们鲍家沟都是一群没富贵命的苦哈哈,不是张老爷我欺负你们家,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是你们没按时还钱,县衙张主簿也断了案子,你难道想赖账不成?
不过你也说的对,你们一家子,甚至整个鲍家沟都是只能在地里刨食儿的贱命、贱骨头,若是将你的地按规矩拿走,你们家也离死不远了。
但老爷我心善,最见不得这种人间惨剧的发生,这样吧,你那两个黄毛丫头跟着你也是遭罪,不如让你两个女儿给张老爷我做个通房丫鬟,
老爷我就给你们家留下一亩地,如何?毕竟老爷我还没同时尝过姐妹花儿到底是啥滋味儿呢,哈哈哈哈!”
一旁的张家管家不顾气的血脉喷张的鲍大肠,淫笑着附和道:
“老爷您呐,雄风无双!这两姐妹儿恐怕承受不住您的雄风,正所谓、所谓,一树梨花压海棠!老爷您要是直接儿到底儿,她们可受不住呐!”
“哈哈哈哈!”
张家的家仆们全部发出淫邪的笑声,丝毫没瞧见鲍大肠的大儿子,已然握住了手边的锄头。
猛然间,鲍大肠的大儿子鲍虎突然暴起,举着锄头照着张老爷的脑袋砸去:“张谦蛋儿,俺入你娘!给老子死!”
张谦蛋儿张老爷看着在眼中不断放大的锄头,猛地一把将身旁的管家拽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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