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志言解释道：“雷公正在竞选立法委员，一旦成功，他就能大展宏图了。”
他边说边引着两人往里走。
庄园内熙熙攘攘，许多人举着横幅向外行进。
横幅最左边挂着一张老人的照片，不知是否摄影角度使然，老人面容慈祥，显得格外亲切。
“借过！借过！”
柯志华避开了两队搬运礼炮的人，顺着楼梯往上走。
到达二楼时，陈浩南注意到这里更热闹，人更多，似乎更为繁忙。
楼梯旁站着的老人正微笑站立，虽年事已高却神采焕发。
“雷先生，这是下周的行程安排。”女助手站在雷公身旁，毕恭毕敬地说。
“要不要先看看？”
雷公接过文件夹匆匆浏览了一遍，平静地问。
“时报的那位女记者什么时候到？”
女助手略作思考，答道：
“她说后天来，还提到您的自传只剩两章就能出版了！”
雷公听完点头表示认可。
“不错。”
雷公正专注处理事务，三人便安静地候在一旁，生怕打扰。
柯志华好像察觉到陈浩南的困惑，低声解释道：
“立法院每次出状况都得动手，雷公在那里难以带人，只好亲自操刀。”
山鸡听罢忍不住笑出声。
听见山鸡的笑声，雷公慢慢转头，瞥了柯志华一眼，嘴角扬起笑意。
“小黑，你来了。”
柯志华点头回应：“老板，这两位是山鸡和陈浩南，我表弟和他的朋友。”
“他们刚从港岛来到湾湾，想在三联帮谋个职位。”
雷公听完柯志华的话，缓缓转身打量二人，说道：
“小黑，我记得你表弟应该是在洪兴混的吧？怎么转向三联帮了？”
尽管那只是随意一问，陈浩南和山鸡都察觉到雷公话语中的抵触。
这并不奇怪。
换成陈浩南自己，遇到来历不明的人也不会友善相待。
陈浩南停顿片刻，恭敬说道：“老板，实话跟您说，洪兴换帅之后，那边已经容不下我们了。”
“我们实在无路可退，所以想到弯弯投奔您。”
听闻此言，雷公微微颔首：“很好，我喜欢直率的年轻人。”
他感叹道：“既然你们特意从港岛找来，我岂能草率打发你们离开？”
“陈浩南，你们是否愿意重新开始？”
陈浩南点头答应：“我们愿意。”
“好。”
雷公闻言，嘴角浮现笑意：“从今以后，你们先给我当司机，等我考察完你们的能力，再做其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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