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们纷纷出言,让蔡全无不要上当,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
“诸位,”
贺老头急的满头大汗,赶忙出来打圆场,“大家伙别激动,以陈爷的地位,肯定不会信口雌黄的。”
“你懂个屁,滚一边儿去!”
范金友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指着陈佑的鼻子吼道,“你要真有这本事,敢不敢现在就叫陈雪茹来对质?!”
酒客们一听,纷纷附和。
“对啊,雪茹老板可是咱前门的骄傲,她的话我信~”
“是不是吹牛,一对质就知道啦~”
.......
“你们瞎起什么哄?”
李秀兰猛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如同一个小辣椒,娇喝道,“陈大哥又没和你们说话,挨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你小子算哪根葱,还找人来对质?”
枣儿是个火爆脾气,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揍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再胡说八道,我抽烂你们的嘴!”
范金友见状,吓得赶紧缩到旁人身后。
前门大街不少人都见识过田枣的武力值,他哪里敢硬碰硬?
“怎么?”
他从旁人身后探出脑袋,阴阳怪气说,“被我说中了,想动手打人啊?”
“好了,你俩坐下吧。”
陈佑淡然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此人已有取死之道,和一个死人有啥好计较的?
枣儿余怒未消,狠狠瞪了范金友一眼,却不敢不听话,气呼呼坐了回去。
范金友见状,还以为陈佑怕了,正想开口再嘲讽几句,却猛然对上陈佑看来的眼神。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偏偏带着无穷压迫感。
范金友身子一颤,像是被天敌盯上了般,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更是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荷荷荷”的怪响声。
就在这时,酒馆大门被人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列宁装、气质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
正是雪茹绸缎庄店长,秦婉如。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绸缎庄刚刚打烊。
她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姐夫,便来了小酒馆。
酒客们自然都认识她,纷纷出言询问,
“秦店长,这窝脖要去你们店当副店长,你同意不?”
“哈哈,是啊,你给我们说说呗。”
.......
秦婉如没有理会众人,径直穿过人群,大步走到陈佑身侧。
刚才在门外,她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柔和目光落在蔡全无身上,微笑说,“你是蔡先生吧?
既然先生说了,明天你早点到绸缎庄,我带你熟悉熟悉业务。”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酒客们目瞪口呆,脸上的质疑瞬间变成了震惊。
这窝脖,还真的遇到贵人,一步登天了?
蔡全无愣愣看着秦婉如,黑脸微微发烫。
这辈子,他总是被人呼来喝去,从未被女子这般温柔对待过。
秦婉如姿色只是中等偏上,但此刻在他眼里,却比任何女子都更耀眼。
他不敢唐突佳人,慌忙垂下眼帘,瓮声瓮气说,“是,听您吩咐。”
陈佑听到那熟悉的话,不由乐了。
原剧情中,这小子冲徐慧珍说话,便是一口一个“听您吩咐”,一副言听计从模样。
如今对象换成了秦婉如,还是如此。
这小子不仅是舔狗,还是个抖M,就喜欢强势些的女子啊!
毕竟宛如是秦怀如的妹子,太生硬拒绝不好。
看来这两人有戏呀,也能省却自己一桩心事......
事已至此,这小酒馆待着也没意思了。
陈佑长身而起,声音淡淡,“走了。”
田枣、李秀兰和秦婉如立马跟在身后。
蔡全无小跑几步追了上去,“先生,我用三轮车送您。”
“不必了。”
陈佑摆了摆手,转身走出酒馆。
夜色渐浓,街上早已没了小脚侦缉队的身影。
陈佑骑上自行车,李秀兰乖巧坐在前杠,田枣则稳稳坐在后座。
两人一前一后,紧紧挨着他。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秦婉如愣愣站在酒馆门口,神色怅然若失。
姐夫平日很少来绸缎庄,这一别,下次再见时,自己怕是已嫁为人妇。
哎,真是不甘心啊!
蔡全无默默站在秦婉如身后,将她脸上的失落尽收眼底。
心里没有半分嫉妒和恼火,反而生出几分心疼。
秦婉如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白天鹅,他这癞蛤蟆,只要能陪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
当晚,偌大的四九城有三个男人凭空消失。
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连水花都没有溅起。
而陈佑的气运,再次增长了5.9,到了634.9点。
月底,陈雪茹终于交接完各家工厂,陈佑便把女人们全都装进混沌空间,再次离开了大夏。
这次在国外又呆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安置好女人们。
三藩市陈家庄园中,白灵刚一见到陈雪茹,就从挎包里掏出了厚厚几叠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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