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顺序该到刘据了,果不其然哈。”
“这一个两个的,回来没高兴多久就都开始抑郁了,早知当初,还不如别回来了。”
“就是说啊,实在不行,直接跟未来的他们走吧,踏上既定的旅途。”
“我看刘据貌似还想拯救一下呢。”
“以他父皇那个说一不二的性格,能听一个十岁孩子的话?让他颜面何在?”
“所以说啊,刘据这不是用的招数委婉吗?”
“有用吗?依旧白搭。”
“刘据他父皇说的好听,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况且未来什么样谁还不知道啊。”
“就是,我要是刘据,都不想多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面都不想见。”
“刘据可真是为大汉操碎了心,却发现他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怪不得刘据郁郁寡欢呢。”
“好吧,刘据还没放弃,不过把那些重要的知识都写下来是个好办法。”
“我看刘据是怕自己可能随时就会离开才会这样做的。”
“唉,都没纸可以用来书写,只能用笨重的简牍,一卷简牍才写下多少字啊。”
“我就知道刘据肯定受不了简牍,要开始造纸了,不过,这事恐怕要偷偷摸摸吧。”
“哈!刘据竟然要把这项技艺散播出去?这么大胆的吗?”
“虽然有点冒险,但我觉得不失一个好法子。”
“没错,只要干的人多了,源头是谁就很难查得清了。”
“但是在前期散播的时候,刘据恐需要助力啊,毕竟他才十岁,能有自己信得过的人吗?”
“谁说没有,当他母后不存在啊?”
“可这理由要怎么说呢?”
“是哦,总不能也像朱标那样,搞什么神仙的说法吧。”
“刘据真是行动派,说干就干。”
“看来交谈结果还不错,那小脸笑的跟太阳一样。”
“不过卫子夫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她是不是有疑心了。”
“有疑心那又如何?她有证据吗?”
“死不承认是吧。”
“当然。”
“哈哈,怪不得卫子夫那副表情呢,感情是根本不相信刘据的话,最后被磨的实在不行了才松口的。”
“这母后仗义。”
“时间过的好快,嗖的一下,一个月就没了。”
“可惜造纸的工序时间长,这一个月不够。”
“熬熬熬,叫你熬,这下好了,被发现了吧。”
“那两个黑眼圈真是想不看见都不行。”
“干嘛这么拼啊,五年呢,着什么急。”
“前提是,刘据他又不知道有五年时间。”
“哎,刘据也没想着问问。”
“可能害怕自己被带走吧。”
“不好,看到卫子夫的反应让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过去。”
“仔细想想卫子夫有这么大反应也正常。”
“感觉她已经在怀疑了。”
“再不怀疑我会以为卫子夫眼瞎了。”
“就是说啊,证据都摆眼前了。”
“唉,不知道刘据是选择继续瞒着,还是如实坦白。”
“还能瞒得住?”
“恐怕不能了。”
“毁,情急之下刘据忘了转换语言。”
“这回铁定瞒不住了。”
“不会刘据说了实话不相信吧。”
“完全有这个可能。”
“靠!卫子夫直接怀疑刘据不是刘据了!”
“其实也正常,刘据有太多异常了,身为母亲,最容易发现了。”
“感觉刘据听到这话都要碎了。”
“就是啊,好不容易回了家,却成为了异类。”
“果然,卫子夫不相信。”
“这谁敢信啊,没有亲身体验过,那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被鬼上身了。”
“好心疼刘据,说了那么多,母亲却不相信。”
“完了完了,卫子夫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刘据的心。”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被家人当成疯子对刘据的打击简直太大了。”
“刘据啊,咱们直接走吧,身在棋盘中是无法救世的,只有跳出棋盘,站在上帝视角俯瞰棋盘才能操控全局。”
“……我们是棋子啊。”
西汉
卫皇后看着天幕,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嘴唇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深知自己向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她会和天幕上的自己一样,只觉得据儿生病了,出现了幻觉。
所以,她既懂得自己的感受,又懂得据儿的无助。
那是一种不被信任,孤立无援的无助。
【卫子夫的一句话,让刘据心如死灰。
他被拥入怀中没有挣扎,没有表情,甚至连呼吸都轻盈了许多。
直到卫子夫松开他,并且要传医师过来时,刘据才有了反应。
刘据挂上得体的微笑,后退几步,身姿端正道:“母后,儿臣所言皆是空语,还望母后切勿怪罪,儿臣先行离去了。”
刘据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是那么决绝。
而卫子夫看着背影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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