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捧着账本兴奋地汇报:"漕司,这次咱们总共收了六千万贯!我的天,这可是国库整整一年的收入啊!"
看着他激动的模样,黄忠嗣放下茶盏调笑道:"这就把你激动坏了?等日后不单是河北路,全国各路的豪族富商都得抢着投资。眼界放远些!"
"漕司教训的是。"周磊连忙拱手。
黄忠嗣转向张问:"昌言公,官家那里已说定了,这次招商款抽一成入国库。你且安排妥当,省得吕惠卿老拿之前那一百万贯说事。"
张问笑道:"计相也是穷怕了,能理解。"
"理解不了一点!"黄忠嗣翻了个白眼,"我挨了一箭才换来一百万贯,又不是花在我身上,都是用在河北百姓身上的。听官家说,当初要不是乾纲独断,这笔钱根本留不下来。"
张问哭笑不得,却觉得此刻的黄忠嗣才像个二十岁的青年。
往日里他太过深沉,全然不似年轻人应有的模样。
若是知道张问所想,黄忠嗣定会无语——他这般作态,只因在场都是自己人,说话自然不必拘束。
更何况以他如今的权势,便是吕惠卿当面也敢直言。
毕竟他为皇帝创收,又给国库添了六百万贯,吕惠卿岂敢置喙?
至于青苗法虽能带来明年的大额岁入,终究是明年之事。
况且新党明年必将面临旧党的猛烈抨击。
他已收到风声,某些地方已现强制摊派之事,先前虽建议加强监察,但新政急于求成,弊端终究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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