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林悬，参见大长老。”
老者回身，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林悬扫视四周，却是没看到康凛的身影。
“我让康凛先回去了。”
大长老开了口，他的声音，蕴含威严，不可抗拒。
林悬没有回话。
大长老上下打量着他，林悬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
“没有释放丝毫气势，不怒自威，让境界低者不战自溃，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若是换做其他弟子，恐怕早已大汗淋漓，甚至腿脚发软了。
但林悬连面对荒龙都敢打一架，大长老给的这点压力，还不足以让他心境产生任何动摇。
他抬起头，与大长老对视，毫不退让。
大长老被林悬盯着，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是笑了。
他问道。
“百余名外门弟子的手脚，是你打断的？”
“是。”
林悬没有隐瞒，也没有辩解，他的回答，不卑不亢。
“康冬和黄莽，都是你杀的？”
“没错。”
“你一人，杀死两名长老，况且黄莽的境界，比你还要高三重境界，如何做到的？”
林悬心中微惊，并非是大长老的寻问，而是大长老看穿了自己的境界。
他的神道步法，在大长老面前，失去了作用。
“很简单。”林悬的回答带有一丝轻蔑。
“他们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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