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儿是李雪婷不?”刘海忠朝着地窖口扬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确认的意味。
站在一旁的二大妈立刻接话,带着几分得意地吹嘘起来:“那还用说,二大爷,这准是贾家的李雪婷!她这说话的动静,我一听就认出来了,错不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地窖口的盖板被推开,李雪婷从里面慢慢爬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尴尬,勉强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大家伙儿,我就是想着下来放点东西,没成想惊动了大家。”
“这么说,不是贼人喽?”有人立刻小声嘀咕道。
“看来是陈科长弄错了。”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
院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但看向陈凡的目光里却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陈凡是副科长,身份摆在那儿,谁也不会轻易得罪。
陈凡却神色平静地看着众人,缓缓开口教育道:“我刚刚在外面听得真切,地窖里明明是两个人在交谈!要不,咱们再看看地窖里还有谁在?”
地窖里的易忠海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下是藏不住了,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陈凡多管闲事,坏了他的好事。
易忠海定了定神,连忙从地窖口探出头来,脸上挤出笑容打圆场:“哈哈,大家伙儿别声张,都是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老易,你晚上不睡觉,跑到地窖里干什么?”刘海忠立刻追问,这话也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易忠海,等着他的解释。
易忠海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从地窖里拎出一个布袋子,说道:“这个……我晚饭的时候听秦月说家里粮食不够了,这不,就想着送些粮食过来,怕白天人多眼杂的,就选了晚上……”
傻柱在一旁看着,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呦,一大爷还真是热心肠,这么会帮助人啊,帮助人都帮到地窖里去了?”
说完,何雨柱又把目光转向秦月,阴阳怪气地说:“贾家嫂子,下次你家再缺粮食,跟我说一声啊,咱们也去地窖里说!看来这外面是不能光明正大地给粮食了,以后我们也得好好学学一大爷这种‘良好品质’才行!”
这番话像针一样扎人,秦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去,而易忠海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
就在这时,李雪婷突然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就算我和一大爷有些什么,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炸弹,嗡嗡作响——这李雪婷竟然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易忠海瞪了李雪婷一眼道:“她开玩笑的!”
“都钻地窖里去了,还说没什么?”有人忍不住喊道,语气里满是震惊和不赞同。
“大家别为难老易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大妈继续说道,“是我让他给李雪婷送东西的,本来晚上是我自己要去的,结果临时身体不舒服,就拜托老易帮忙去地窖送点粮食。多大点事儿,大家伙儿没事就散了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汇聚到了一大妈身上,她刚刚那番话,理由虽然听着有些牵强,透着股刻意维护的意思,但在眼下这乱糟糟的局面里,倒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台阶,暂时把这桩尴尬事压了下去。
这时,阎埠贵往前凑了凑,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对着陈凡说道:“陈科长,不知道明天早上您有没有时间?我想请您吃个饭,也好表达一下心意。”
“没时间!”陈凡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说完便不再看阎埠贵一眼,转身朝着后罩房的方向走去。
阎埠贵看着陈凡毫不留情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化为一丝怨怼。
阎埠贵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暗骂道:呸,什么玩意儿!就这德性还能当副科长,真是厂里没人了!
刘海中看着陈凡对阎埠贵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样子,心里头顿时一阵热血澎湃。
他攥了攥拳头,暗自琢磨着:等我以后也当上了副科长,看院里这些人谁还敢跟我炸刺,都得乖乖听我的!
贾家屋子里,贾东旭一进门,目光就死死地锁在了李雪婷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压抑的质问:“妈,今天晚上这事儿,您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李雪婷却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在秦月和贾东旭双双投来的注视下,慢悠悠地拿出了那张易忠海签写的罪状纸。
贾东旭看着那张纸,又看向母亲,语气里满是感动:“妈,其实您真不用做这种事的,易忠海他以后还指望我给养老呢,他不敢太过分的。”
李雪婷对着贾东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傻小子,你以为今天易中海的目标是我吗?还有,你就不好奇那地窖的锁是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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