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好像在那个时候重合了,法夫纳,格拉墨,齐格鲁德与布伦希尔德。
[格拉墨],这个技能同样也是由他的另一个圣痕,完成了异变的沙尼亚特圣痕所衍生而出的产物。
其功能和职能并没有和另一个圣痕所孕育的[莱瓦汀]重合,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也能运用。
[格拉墨]在那个时候回应了他的想法,由此,一棵光辉耸立的树从剑柄中生长出来,随后,亚克发觉,他好像可以沿着自己的那个时间点,将什么东西送过来。
那好像是基于他现实的某种已经结出了的果,但同时他好像也可以将其送更遥远的未来,与此同时,亚克终于可以更加直接的干涉剪影中的事物。
将之固定下来,从而进行更加精准的调控,就像是用个图钉将不断飞舞的纸张,其中的一张钉在了上面。
同时,[格拉墨]为他提供更加精准的点,改变剪影中的现实物质结果,而不再仅仅只局限于亚克,从而改变因果走向,干扰现在。
这个能力还没有被他挖掘出全貌,但仅仅是这样,就已经很不得了,甚至可以说是他梦寐以求的,别的不说,因果时间系的技能一向都是人上人。
所以,亚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直接把自己的敌人,砍死在还没有出现之前。
刚好,前面有一个[娑],现在自己手里有把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对于这份能力的实验开始。
比方说,他尝试的将自己的过重超变状态,直接转移到了先前的某个时刻的自己身上。
让过去的亚克,在对手出来之前就提前准备,这个结果的因果被同时再造,于是他开启过重超变的时间被提前了好几分钟。
所以提前好几分钟开启过重超变的亚克,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在麻烦出现的时候,迅速出手把[娑]一剑捅死。
他要直接把麻烦给扼杀在出现之前,但那个时候,亚克就发现了,他做不到这一点。
那个剪影直接破碎了,他不能够做到直接杀掉[娑],即使这个时间点的自己有能力做到,他也不能够在过去完成这个结果。
至于为什么,或许是未来被他自己确定了,也可能是其他的限制原因,总之不行,改变自己可以,其他人虽然也能改变,但存在某种他不能绕过的限制。
他没办法提前在过去开大就把[娑]给秒了,不过仅仅只是改变自己的话,并不能完全的改变未来,他确信自己应该还没有摸清楚其中的机制。
继续实验,这一次他成功的砍掉了[娑]的双手,这个结果可以被他投送到现实,成功改变因果,但仍然不能杀死。
这个结果让亚克感到疑惑,明明他可以击伤[娑],却不能够造成杀死的结果。
再之后,他砍掉了另外的两个[娑],于是亚克发现砍伤可以,断肢枭首也可以,他都可以维持这个结果,直到他出发点的现在。
甚至于,只要是没有直接把[娑]砍死,其余无论做什么,似乎都有相当大的余豁,如此一来的话,想要达到他原本的结果也可以很简单。
比方说,虽然他不能在过去,[娑]还没有出来的时间段直接杀死,但是他可以在过去让自己提前开启这个形态,在那个时候砍个半死。
让[娑]身上出现伤势,然后顺着时间的流向自然到了自己那个时间点,刚好严重到当场去世,这个结果反而是可以做到的。
这个改变的基准,以自己的现在出发时间点为基准,一旦过了这个基准点就无法改变,但是前一秒,前一刻,都可以。
“大概确定了,如果我回到曾经已经发生过的上游的话,那么我虽然不可以改变我已经正在经历的果,但是我却可以改变对于我而言,虚假的因。”
“因为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再怎么改变来自过去的因,只要我没有将之摘到未来,成为真正的果,那么就始终只是因。”
“而我……大概是可以视改变程度,有限的去改变来自过去的因,从而再次确定未来的果。”
或许是因为亚克本身并没有户口的程度,因此他可以随意的去更改这些不存在的虚假之因,如同身处在不存在的虚幻彼岸。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现在前一刻,亚克这一次选定了新的果,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过去的因与现在的因,同样也有着上下游的时间流向关系。
两者之间的真实转化取决于他之手。
他开始再一次根据这过去之因,开始修改现在之果,来来回回的反复,不是直接利用[格拉墨]粗暴的修改现实,而是在可允许的范围内进行的修改。
他这一次直接把[娑]削的只剩下半个头,基本跟快死了差不多,但是他仍然把这个结果保存了下来,并没有直接投递到现实,而是投递到了比现实更加遥远的未来。
换而言之就是上游,因为上游同样还没有发生,同样也是假的,因此同样可以被他修改,然后重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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