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抛开所有,跟这个男人鱼死网破。
就这样,霍明曦的丈夫和沈宴州各有人脉,两人都找了人,最后经过警察的调解,都顺利离开了警局。
霍明曦只恨这么好的机会,全部的人都看着姓吴的对她动手,她却没有办法追究下去。
姓吴的离开时,便要拉着霍明曦一起走。
可刚出了警局的门,霍明曦还是用尽全力挣开了他。
因为,沈宴州还在里面。
她不能丢下沈宴州。
男人立刻就明白了霍明曦的心思,他挑衅地笑了笑,语气却跟刀子似的,一字一句道:“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帮你离开我?霍明曦,我这辈子还没有驯服不了的女人。要是这辈子我无法驯服你,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婚。我就要这么耗着你,把你耗到人老珠黄,把你耗死!”
霍明曦只觉得整个人坠入了地狱般的冰窟,她不敢想下去,转身重新跑了回去。
警局外面的走廊上,沈宴州在一次一次地拨着叶昭昭的电话,但每次,都被挂断。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他不敢贸然给沈家老宅打电话,怕惊醒了老夫人。
这时,霍明曦走了过来,突然拿过他的手机,道:“你别打了!叶昭昭不适合你。她这种女人,除了吃醋耍小性子,还知道什么?你只是出于正义帮了我,她就跟你生气,扭头就走。太小家子气了,她配不上你!”
说完,她拉着沈宴州道:“你嘴角还有伤,今晚去我那儿吧,我家有药箱。要是你这么回去,被奶奶看见了,奶奶会担心的。”
沈宴州现在冷静下来,尤其是刚才看了监控之后,他已经彻底想明白了。
监控里,明显是霍明曦的丈夫动手前,霍明曦一直在梗着脖子对他丈夫说话。
不知说了些什么,才激怒了对方。
霍明曦被他锐利的眼神盯得发毛,一丝心虚闪过眼底,“你……你看着我干嘛?”
沈宴州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是故意激怒他,故意让他失态对你动手,故意让我看到,对不对?因为你知道,我不会坐视不理。”
霍明曦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白了,强装镇定地说:“是……是又怎样?我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就算你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不爱我,但你的举动骗不了人!”
沈宴眼神锐利如刀,咬牙道:“霍明曦,那我明确地告诉你,哪怕今天,是个阿猫阿狗被无端虐待,我也会出手的!跟这个人是不是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
只留下霍明曦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却又满是不甘。
……
沈家老宅。
整整一夜,我都无法入睡。
昨晚宴会的闹剧像一把刀,深深扎在我心里。
沈宴州为霍明曦动手的样子,他失控的神情,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可以接受他有过去,可以理解他偶尔的身不由己,却无法忍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另一个女人失态到动手打人,让我沦为笑柄。
就这样,我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行李,也将孩子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以前,老夫人一直把我当作孙媳妇看待,我也很喜欢老夫人,所以住在这儿可以尽孝。
可以后,我不再是沈宴州的什么人,我又以什么身份继续呆在沈家呢?
是该到了和老夫人告别的时候了。
趁着两个孩子还没起来,我将几个行李箱弄到了楼下,老夫人正好从庭院里打太极回来。
见客厅里放了这么多箱子,老夫人惊讶地问:“昭昭,你这是准备出差?还是准备去旅行啊?怎么带了这么多箱子?”
我将老夫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深吸了口气,很艰难地开口道:“奶奶,我……准备带着孩子们搬回去了。最近在沈家叨扰了太久,挺不好意思的。”
沈老夫人大惊失色,下意识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你这眼皮底下乌青,肯定是宴州这小子欺负你了?你告诉奶奶,是吵架了,还是别的什么,奶奶给你做主!”
“奶奶,我知道您对我好。”
我没有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一是不想给老夫人添堵;二是感情的事,根本就不是长辈能管得了的。
沈宴州肯为霍明曦动手,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说明他心里有霍明曦。
老夫人又能怎样?
我缓缓开口道:“我和沈律师之间的确出现了矛盾,而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具体的,您问沈律师自己吧。但就算我搬出去了,您也一样是我最敬重的长辈,对我最重要的人。”
老夫人眼泪都流了下来,道:“你的意思是要跟宴州分手?那也得有个理由啊!你这么走了,等宴州回来,我怎么跟他交代?”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老夫人哪有心思接电话,是保姆接的。
可很快,保姆就道:“老夫人,是王家老夫人找您。”
王老夫人跟沈老夫人是几十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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