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驾云慢悠悠地往回走，心里已开始琢磨该如何向玉帝回禀这番“切磋”。
且说杨戬，离了南天门范围，神念微动，便锁定了前方那一道因怒气而未完全收敛气息的火光。
他加速追了上去，不多时，便见哪吒正冷着脸立于一处僻静云头，显然是在等他。
哪吒感受到身后气息，猛地转身，脸色铁青，眼神冰冷如刀，拳头紧握，周身弥漫的低气压比之前在南天门时更加危险。
杨戬在他身前不远处按下云头，目光深沉地看向他。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么？”杨戬的目光深沉，直接使用了传音入密的神通，“关于那……自己跑进我体内的愿力。”
哪吒脸色更加难看，额角青筋微跳，拳头攥得死紧。
他同样以传音回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带一丝一丝极难察觉的委屈：“.……杨戬，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之事本将军与你没完！”
杨戬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再看着他这模样，心下已然明了七八分。
他目光扫过四周，语气平静地继续传音道：“哪吒，你应知晓愿力乃众生信仰所凝聚而成，你觉得若那是属于你的愿力，我能吸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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