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大天儿等人脸色铁青。
乌鸦明显是在得寸进尺,根本没把洪兴放在眼里。
基哥见情况越来越糟,又劝道:“只是做生意,何必闹成这样,浩南。”
陈浩南转头对他吼:“基哥,你还看不明白?这酒吧叫‘东漫’——东星的东!你被人耍了还不知道?”
基哥被他一吼,先是一愣,随即也火了。
他是洪兴的老堂主,陈浩南竟一点面子都不给:“浩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给我面子就别闹了!”
陈浩南怒喝:“就是因为你在,我才给面子!我不是来闹场,是来捧场!”
“我天天带百八十个兄弟来捧场,行不行?”
基哥气得发抖:“你存心玩我?”
陈浩南瞪着他:“我就玩你,怎样?”
“我要让所有人都记住,我是洪兴的堂主!”
乌鸦一听,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嬉皮笑脸,耸了耸肩:“哇,洪兴堂主?我可是铜锣湾的龙头!”
陈浩南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乌鸦,冷冷说道:“没错,铜锣湾就是我说了算。
你们想逞强,就滚回元朗去,那是你们乡下人该待的地方!”
乌鸦眼神一冷,不等陈浩南说完,抄起啤酒就朝他泼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旁边的小弟们赶紧上前劝架,才没让场面失控。
不久后,一个穿西装的外国人走了过来,开口说:“我是罗便成,湾仔区警司,可以谈一谈吗?”
陈浩南看着眼前的警司,不屑地摇头:“警司?那又怎样?”
警司指了指酒吧,语气无奈:“我只是路过喝杯酒,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
陈浩南轻笑一声,点头道:“行,给你这个面子。
你说要愉快?今晚一定让你愉快。”
说完,他拿起一杯威士忌,朝乌鸦举了举:“来,干杯,死乌鸦!”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
酒精瞬间燃起火焰,玻璃碎片四溅。
乌鸦一行人脸色铁青,却不敢多说什么。
陈浩南紧紧盯着乌鸦,撂下狠话:“明天我可不敢保证会怎样!”
说完,他带着大天二等人离开。
乌鸦冷笑一声,嘲讽道:“切,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他转头对旁边的基哥笑道:“基哥,别担心,有我罩着你。
不过铜锣湾的龙头,还真够嚣张的!”
铜锣湾的街角灯火通明,一家KTV里歌声震耳,年轻男女们扭动着腰肢,在绚丽灯光下挥洒青春。
陈浩南独自坐在卡座,白色西装敞着前襟,过肩龙纹若隐若现。
他脸色阴沉,仰头灌下一杯烈酒,酒杯重重砸在桌上。
“死乌鸦!”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乌鸦竟敢在铜锣湾插旗,还**吧开到他地盘旁边,这分明是把他脸面踩在脚下。
想起对方挑衅的模样,陈浩南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大天二和包皮凑过来低声说:“老大,这东星简直不把洪兴放在眼里!”
东星不仅抢生意,连泊车行都抢走。
更可气的是那家“东漫酒吧”的招牌,分明是在向整个江湖宣告东星在此扎根。
若不处理,洪兴恐怕会成为全港笑话。
几人正咬牙切齿时,穿着黑色夹克的山鸡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山鸡一向好色,前天晚上还在外面**作乐。
看到陈浩南和大天二进来,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搭在扶手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完全没注意到陈浩南脸色不好,笑着说:
“浩南,咱们什么时候去收拾东星皇蒂的老巢?把靓坤的地盘抢回来!一定要让那姓洛的吃点苦头。”
山鸡一直记着洛东振在夜场打他的事,这口气一直压在心里。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恨不得立刻让洛东振尝尝滋味。
再加上蒋天生已经默许他们行动,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既能打击洛东振的面子,又能壮大陈浩南的实力,一箭双雕。
靓坤留下的地方利益丰厚,非常诱人。
陈浩南没有说话,大天二却摇头说:“先别管皇蒂的事。
乌鸦居然敢在我们对面开酒吧,不仅抢生意,连停车都抢了,太嚣张了!”
山鸡听了猛地站起来,脸色发青,就要往外走。
东星竟然敢骑在他们头上,还能忍吗?“操**乌鸦!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乌鸦是不是把铜锣湾当自家后院了?陈浩南毕竟是铜锣湾堂主,这样的挑衅根本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山鸡想起洛驼寿宴上乌鸦羞辱方婷的事情,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大天二赶紧拉住他:“浩南哥已经去乌鸦的酒吧了。”虽然把山鸡按回座位,但想到乌鸦和笑面虎那副得意的样子,他还是气得咬牙。
回头看向陈浩南:“浩南,现在怎么办?”
东星不仅越界抢地盘,还步步紧逼。
偏偏基哥在中间调和,让他们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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