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柳溪城。
“晚晚,晚膳做了你最爱吃的,你早点回来。”
十年如一日的深情男人,对纵横生意场上的娇妻宠溺的叮嘱,送她到商铺开张。
那双炽热的黑眸泛起浓郁的爱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任何变化。
反而对她的爱更深更偏执。
谁能想到强势阴沉的帝君此刻一身常服素衣,为心爱的女子洗衣作羹汤。
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刻下颓态,反而沉淀出玉石般冷硬的质感。
刻在骨子里的锐利更加锋芒,鬓边几缕银丝恰似情欲染的霜色。
抬眼望向那抹灿烂明媚的笑容时,眸底翻涌的依然是熟悉的占有欲。
比年少时的炽热更具有冲击力。
在外处理问题依然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私下里却会执着她的手腕。
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耳珠,用化不开的偏执和宠溺裹成密不透风的网。
拉着她沉沦。
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沈晚君被他养的很好,白里透红的肌肤看不出有任何岁月的痕迹。
眉目依然清秀娇俏,嘴角像抹了蜜一样的幸福萦绕着她。
她含情羞赧的看着他回应,“我知道了,啰嗦。”
“对了,江幸和锦儿今日会出宫跟我们吃团圆饭,记得多备些。”
十年来,他们在宫外逍遥自在,而江幸替他们揽下了责任。
不过好在兄妹作伴,不会太过孤单。
而他们每年都会出宫和他们团聚,他们对皇宫如今也来去自如。
让她没有任何隔阂。
江幸把江山打理的也很好,摄政王也光荣的完成了任务。
前年和雪儿终于完了婚礼。
只是每次见面都对萧肆锦恨的牙痒痒,像是见了多大仇人似的。
萧肆锦见她这么关心那个臭小子,不禁醋意大发。
冰冷的目光满是阴郁,可还是顺着她,“知道了。”
那臭小子越长大越和他对着干,早知道在他小时候就使劲欺负。
沈晚君偷笑了一下,踮起脚尖在他耳畔暧昧道,“晚上补偿你。”
萧肆锦眼睛一亮,眉峰轻挑上扬,冷白俊朗的脸庞充斥着妖冶的邪魅。
他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声音里透着疯狂和偏执,“那你主动。”
虽然她每日在枕边,可她的身世就像定时炸弹似的。
在他心里深埋着,随时都会爆裂。
所以他时刻想要爱她,抚摸着她,才能让他患得患失的心感到安定。
对于她,这么多年来还是无法抗拒,爱她的心日益俱增,没有丝毫衰减。
沈晚君脸蛋瞬间涨红,“别得寸进尺。”
萧肆锦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颈间,唇角勾起魅惑人心的弧度。
随后俯身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直到她仰头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放过她。
低沉的嗓音又哑又欲的在耳畔呢喃,“晚晚,我给你暖被窝,等你自己吻上来。”
“不准再忙那么晚回来。”
“我先回去再多备些膳食。”
沈晚君眼神涣散,怔然的瞥着他离去的背影。
脸色被他吻的像染上了一层红霞似的唯美。
等她惊醒过后,他的身影早已兴奋的远去,逐渐消失在眼里。
他的话在耳畔回荡着,让她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
她什么时候忙过这么晚!
每次他都舍不得让她累着,商铺的事经常都是他手下的人帮忙做。
帮忙招揽客源。
而她闲的更像是无关紧要的客人了。
……
用过晚膳后。
沈晚君陪着一对儿女玩了半柱香后,便被脸色阴沉的男人给丢给了权影。
让他护送他们回宫。
“你干嘛这么心急。”
“不是说好会补偿你的。”
站在简陋温馨的屋外,沈晚君看着权影带着儿女离去的背影。
暗自小声的对身旁霸道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怒斥。
萧肆锦脸皮甚是厚,嘴角幸福上扬,“我就是猴急。”
“谁让晚晚难得主动说补偿我。”
沈晚君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锋芒,宛如狐狸般精明,“进来吧。”
说完,率先踏进门槛,走进屋里。
萧肆锦深邃狭长的黑眸宛如嗅到猎物般兴奋不已。
跟在她身后,随后将房门关上。
沈晚君纤细修长的指间突然来到他的颈间游走,目光带着娇媚动人的色泽。
速度很是缓慢,仿佛故意在点燃着他的星火。
大胆的将他外衣褪去,领口的里衣敞开着,那麦色结实的肌肉张力十足。
流露出引人入胜的冲动。
萧肆锦冷硬俊朗的脸庞泛起潮红,眼神幽暗炽热。
她的指尖像自带着火焰似的,滚烫的让他难受,不禁闭上双眼隐忍。
喉结翻涌滚动了两下,砰砰直跳的心脏无法自控,像是随时都会冲破喉咙。
就在他以为她会进行下一步时,她突然不知何时掏出量衣尺。
让他瞬间睁开热火朝天的黑眸,如雷灌顶般的冷水从头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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