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账房”的角度: 他追求绝对的控制与行动后的痕迹消除。选项一(山顶)虽控制力强,但进出痕迹难消。选项二(俱乐部)控制力最弱。选项三(游艇)在控制力和痕迹消除上达到最佳平衡,符合他“善弈者谋势”的风格。
· 从现实可行性角度: 选项二(俱乐部)在炮火中维持运营的可能性存疑。选项一(山顶)的通行在最后几天已极度困难。而选项三(游艇会),虽然冷清,但其基本设施(码头、少量值守人员)在签署日期前大概率仍能运作。
· 从潜在证据角度: 选项一和选项二,可能留下俱乐部签到记录、别墅佣人或俱乐部侍应生的模糊记忆。而选项三,依赖于游艇会的访客日志(可能已遗失)和少数船员的口供(更易于控制或转移)。
“《战国策·齐策五》有言:‘夫权藉者,万物之率也;而时势者,百事之长也。’”“账房”沉吟道,“在当时那个‘时势’下,常规的‘权藉’(场所)都已不可靠。寻求超乎寻常的隐秘和掌控,是必然选择。从行为逻辑、风险控制和我的个人风格判断……”
他的手指,最终缓缓地点在了地图上,南区那片蔚蓝海域旁的游艇会标志上。
“这里的可能性,最高。”
黛凝视着那个被点中的坐标,仿佛能感受到那份密约在海浪颠簸中被签署时,所承载的绝望、贪婪与孤注一掷。地点,如同拼图的最后一块,一旦嵌入,那段隐秘的历史便将清晰地浮现出来。然而,确认它,还需要最后的、决定性的证据。他们的目光,同时投向了窗外那片被战火与浓烟笼罩的、未知的南方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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