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幕降临,烛火摇曳,冯渊用过晚饭后,春桃和红杏按照往常的习惯,以为今晚还会是香菱侍寝,于是默契的收拾好房间,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她们即将走出房门时,冯渊却突然叫住了她们:“春桃,红杏,你们先别走,本公子有话要对你们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两人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望向他。
冯渊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看着这两个跟随原主多年的通房丫鬟,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感。
春桃今年十八岁,身形苗条,模样清秀,原来是冯渊母亲房中伺候的丫鬟,由于长得清秀可人,被临死前的老太爷看上,开了脸,正式送到儿子房中做通房,目的就是没有时间给儿子娶妻,临时纳个妾好为冯家传宗接代。
而红杏今年十七岁,肌肤如雪,唇红齿白,老太爷见春桃始终不能成事,便又花重金买来的美貌姑娘。老太爷还曾郑重向她许诺,若她能怀孕,定让儿子正式纳她为妾。
然而原主冯渊看多了西厢记的话本,一直相信浪漫的爱情故事,期盼着找个心仪的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直到老太爷病逝,两名丫鬟依然还是处子之身。
望着这两个原主的女人,她们低着头,神情忐忑,冯渊心中暗自叹息,决定给她们妥善的安置,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少爷最近打算远行,要离开金陵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还不能确定。”
听到这话,春桃和红杏都是一愣,流露出惊讶和不舍的神情,她们既然做了少爷的通房,这一辈子的荣辱兴衰,是好是坏,就只能看少爷怎么对待她们了。
冯渊看出了她们的担忧,从袖中取出两张崭新的银票,放在红木桌案上说道:“你们两个跟着本公子已经两年有余,一直小心服侍,这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你们一人一张,拿去做个日后的保障吧。”
红杏和春桃看着桌上的银票,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神色。对于她们这样出身卑微的丫鬟来说,一个月只有不到一两银子的月例,一百两银子简直是她们数年甚至十年的收入总和。她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多的钱。
冯渊将银票分别递到她们的手中,语重心长的说:“拿着吧,以后少爷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也要为自己的将来多做打算。”
春桃和红杏接过银票,眼眶微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们知道少爷这是在为她们做长远打算,心中既感动,又对未知的将来充满迷茫。
“少爷,您什么时候能回来?”红杏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哽咽。
冯渊摇了摇头,神情坦诚而无奈的说:“暂时还不知道确切的日期,也许最少要几个月,甚至可能更久。”
听到这话,两人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滑过她们的脸颊,她们虽然心中万般不舍,但也知道无法改变少爷的决定,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
“好了,你们下去吧,早些回房休息。”冯渊轻轻挥了挥手,神情温和的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春桃和红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努力收拾好情绪,深施一礼,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缓缓离开了房间。她们走出房门时,还不忘转身带上房门。
房中顿时只剩下了冯渊和香菱,烛火静静燃烧,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了许多,只能听到夜风轻抚窗棂的声音。
冯渊走到香菱的身边,伸手轻抚着她如丝般柔顺的秀发,目光温柔,声音温和的说:“香菱,咱们也该歇息了,明日一早我就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香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轻声问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冯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神秘而温暖的笑容:“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香菱乖巧的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更多。
冯渊凝望着香菱那美丽的容颜,一把将她抱起,她的身体轻盈如燕,被他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接着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一夜旖旎。
第二天清晨,晨光熹微,冯渊早早醒来,用过早膳后,留下香菱、春桃和红杏三人在房中等候,吩咐冯管家,去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召集到前院开会。
冯府的下人不多,不一会,院中站着老管家冯叔、厨娘孙氏、杂工李二和车夫马六四人。
冯渊见人都集齐了,便清了清嗓子,扫视了一圈,看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神情,说道:“各位,今日有一事宣布。本公子近日将要远行,归期不定,所以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妥当。”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尤其是车夫马六,心中暗自嘀咕:公子不是才刚买了新宅子,准备搬过去住吗?怎么突然又要远行了呢?但他深知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多问,只能将满腹的疑问压在心底。
冯渊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说道:“由于本公子远行之后,府中将没人按时给你们发放月钱,所以本公子决定提前给你们每人发放十两银子,作为这段时间的开销,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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