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独白:来了来了,他还是好奇了!我该怎么解释?说那是系统的强制要求?说了他会不会把我当夺舍的邪魔给劈了?
我急中生智,露出一副高深莫测(实则心虚)的表情,含糊道:“呃…此乃家传秘法之特性,有时…需要一些特殊的…呃…仪式来引动力量。具体不便细说,还请师兄见谅。”内心:对不起,我瞎编的,我祖宗十八代都是普通人!
叶寒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没有再追问。他只是微微颔首:“原来如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似乎又要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冷硬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叶师兄!那个…以后如果…如果我需要‘见证’的话…能不能…找你?”
问完我就后悔了。独白:沈闲你脑子被丹炉熏了吗?居然敢麻烦这座冰山?他刚才帮你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别有目的,你还得寸进尺了?
叶寒的脚步顿住了。他侧过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复杂,让人看不懂。就在我以为他会冷冷拒绝的时候,他却极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可。”
一个字,干净利落,然后他便不再停留,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消失在远处。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独白:他…他答应了?就这么答应了?这座冰山…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有了叶寒的“担保”和丹堂的“默许”,我的日子似乎又好过了一点。虽然“诊疗”时需要有个见证人这条规定让我有点头疼,但总比被当成邪魔歪道强。
来找我的人依旧不少,而且症状开始升级了。
这天,来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内门弟子,他的问题比较奇特——他不是人难受,是他的剑难受。
“沈师弟,你一定要帮帮我!”他捧着一把灵光黯淡的长剑,哭丧着脸,“这是我的本命灵剑‘秋水’,前几日与人对练时,不小心磕碰到了后山的禁制石壁,回来后就灵性大失,我怎么温养都没用,感觉它…它抑郁了!”
吐槽:啥?剑抑郁了?这修真界的玩意儿成精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心理问题了?剑兄你是觉得自己破相了不漂亮了所以不开心吗?
我强忍着吐槽的欲望,围着那把名为“秋水”的长剑转了两圈。说实话,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但众目睽睽之下(旁边还有个被临时拉来看热闹的外门执事当见证),我不能露怯。
我硬着头皮,模仿着前世心理医生的口吻,对着那把剑说道:“咳,秋水剑是吧?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有什么烦恼,可以说出来嘛,不要憋在心里。你看,你的主人很关心你的…”
周围一片寂静。那个内门弟子和见证执事都用一种看神仙(或者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独白:完了,我又在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了。系统你可千万别这时候搞我!
幸好,系统这次很安静。
然而,就在我琢磨着下一句该怎么瞎掰的时候,那个内门弟子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激动道:“我明白了!沈师弟你的意思是,让我多跟秋水沟通,表达我对它的关心和重视?而不是一味地强行灌注灵力温养?妙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多谢师弟指点!”
他如获至宝,抱着那把“抑郁”的剑,千恩万谢地跑了。
我:“…”
独白:不是…我啥也没说啊?你又明白了什么?这脑补能力也太强了吧?!
见证执事在一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与器灵沟通心意…唔,这倒是个新思路。沈师侄果然有些门道。”
我:“呵呵,过奖过奖…”内心:救命,这个世界的理解能力到底是怎么长的?!
送走这位“剑抑郁”的患者,我刚想喘口气,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我小院门口不远处,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进来。
是叶寒。
他今天没穿内门弟子服饰,而是一身简单的青色便装,少了些凌厉,多了几分清雅。但他那张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似乎比平时更…飘忽一点?
独白:咦?他怎么会来?不是说没事不来找我吗?而且这表情…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赶紧迎上去:“叶师兄?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叶寒的目光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看向旁边的一棵树,声音听起来似乎比平时更低沉,甚至有点…紧绷?
“无事。”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补充道,“途经此地,顺路…看看。”
独白:顺路?这借口也太假了吧?我这地方鸟不拉屎的,能顺路到哪儿去?
我正疑惑着,忽然注意到,叶寒垂在身侧的手,似乎微微握紧了。再仔细看,他站的姿势好像也有点过于挺拔了,像是…有点僵硬?
而且,他为什么一直不看我的眼睛,反而老是瞟向院子角落里那堆…这几天下雨冲积过来的、略显杂乱的枯枝落叶?那阴影里黑乎乎的,确实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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