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军的话，方卓不由惊讶地看了眼牛军，不错啊，虽然牛军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居然能分辨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这一点连陈婉莹都没有学会。
再联想到牛军在村里的憨厚模样，方卓不由感叹：“果然，踏入这个吃人的社会，再老实的人，也得让自己变得聪明才行。”
“好。”方卓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道：“既然军哥你认可我，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日后有我吃的，就绝对少不了军哥你的！”
“不过，现在这个生意，是我唯一的生意，我并不希望被更多人知道，军哥，你能保密吗？”
听到方卓的话，牛军也紧张起来，拍着胸脯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村里那些长舌妇，方卓你放心，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那就好！”方卓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次也算是个考验，毫无疑问，牛军还是没让自己失望的，至少他没被暴利迷昏了头。
实际上，如果牛军真的看见暴利动了心思想要分一杯羹，那么很快，牛军就会领教到省城这边做生意的残酷，要知道，方卓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例外。
之前张元愿意跟方卓合作，是因为方卓花血本，给张元回扣，而后来则是因为和陈金顺的关系，才得到了优先权，换做是无根无萍的牛军过来，怕是要碰得满头是血，就算侥幸搞到了一条路子，多半也会被坑死。
所以方卓压根不担心，反倒是牛军，应该庆幸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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