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刚才还在和赵天一分析叶匪战力的那个家丁。
跳入河水中时,左脚在河底踩空,坡了脚。
原本两个家丁一通帅气的操作。
一个稳稳立于湘竹河水中,低着头藐视着护卫队。
一个手撑着大砍刀,拖着左腿,仰着头,皱着眉,死死咬住牙关。
管他敌人耍不耍帅。
在晏水生眼中,都是十两银子。
只是!
在这湘竹河水中,方队列阵攻击大为不便。
九个打一个半,乱捅都能打赢。
晏水生也不管后面战友
“杀!”
晏水生率先握紧长尖木棍,左腿在河床一蹬。
尖木棍直指那站立家丁胸前。
那家丁反应迅速。
右手拖出水面的砍刀,迅速往胸前提上几寸,改为双手握紧砍刀。
双眼盯着刺来的尖木棍。
在尖木棍刺近胸前两尺左右的位置。
那家丁大砍刀往上一划。
大砍刀划上湘竹河面,带动的水珠,尾随在大砍刀之后。
“碰!”
大砍刀切断木棍尖头。
只见那木棍尖头,在那家丁左肩之上飞过。
就连那切断了的木棍饨头,也往左上偏离了七八寸。
还握着木棍后半截的晏水生,只感双手一麻。
来不及错愕。
全力冲刺的晏水生。
在惯性作用下,身躯还在往那家丁靠近。
那家丁迅速调转大砍刀刀刃。
对着扑面而来的晏水生,就是一刀砍下。
“呼…”
大砍刀在空中极速飞下。
刀刃划破河面的空气声,冲入晏水生耳中。
眼见刀刃就要落下。
晏水生本能往左转动脑袋,将木棍高高举起。
用双手握着木棍的中间那一节,迎上刀刃。
“咔!”
一寸半大小的木棍,应声而断。
而且!
那刀刃还有余力,划向晏水生的右脸。
“啊!”
面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晏水生不自觉丢弃两节木棍。
左手压右手,右手压右脸。
脑袋又往左下压低几分。
那家丁喵向晏水生的脖颈。
欲再次提刀时。
“呼…”
又一根尖长木棍直冲那家丁而来。
那家右脚微微一抬,左脚尖独自踩在鹅卵石上。
左脚尖一转,右脚在河水中划出一道弧形水花。
身体在左脚的带动下,原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在那家丁右脚再次踏入河床时。
一根长尖木棍,穿个这家丁刚才的位置。
同样!
这种全力冲刺刺杀。
不管是否击中目标,护卫队队员的身体还会往前两三步。
那家丁抓住机会,又是一砍刀带出“呼”声而下。
“嗤”
刀刃剁入一个护卫队队员右侧脖颈。
“啊!”
又是一声惨叫声。
那护卫队队员在疼痛中,扑向湘竹河面。
湘竹河河面溅起水花后,猩红迅速蔓延开。
短短一个照面。
晏水生蹲在湘竹河水中。
双手压着右脸,在不断发出杀猪般惨叫声。
晏二宝则扑在河水中抽搐。
丁二狗站在晏水生身后,尖木棍指着那个家丁。
来不及惊恐,来不及犹豫
丁二狗扯着嗓子高喊:“快!列阵!”
虽说在湘竹河水中,护卫队不能保持标准的进攻阵型。
但一丈长的尖木棍。
哪怕护卫队站得不整齐,也能同时捅向目标。
听到丁二狗的呼喊声。
又有两支长尖木棍,跨过晏水生头顶。
另一边。
四支长尖木棍,指向那跛脚的家丁。
“杀杀杀!”
一句句喊“杀”声,在湘竹河水里踢起一片水花。
相距一丈,又同时面对三支长尖木棍。
这“刺猬”阵无从下手。
那家丁也跟随着喊杀声,在河水中倒车。
只是!
那个跛脚的家丁,刚将大砍刀撑向河面。
中间长尖木棍就刺来。
那坡脚家丁右脚往河床一蹬,身形往右躲避木棍尖头。
可惜!
右边一支木棍尖头刺来。
“扑通!”
右侧那支木棍尖头,直入那坡脚家丁腹部,扎进半寸有余。
木棍尖头剩余的动能,也将那坡脚家丁,击入水中。
“啊!”
那跛脚家丁刚叫出声,又有两支长尖木棍刺来。
很快!
那坡脚家丁周边,蔓延出猩红。
正在倒车的那个家丁,余光扫向倒入河水中的兄弟。
不好!
面对步步紧逼的长尖木棍。
退不了几步就是矮石墙。
那三人可不会让自己转身翻越石墙。
宁州城里有房子,有银子,更有贤惠的嫂嫂。
不行!
我不能死在这。
必须快速突破前面三人的刺猬阵。
若是那四人再围上来,将毫无生机可言。
那紧握大砍刀的双手,不觉中又抬高几分。
“我…投降!”
丁二狗还以为这地痞打算舍命一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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