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羽便起身相邀道:“别急!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边喝边聊。”
这晏羽不但是在商货,养兵一道,天赋异禀。
就连这待客之道,也非同寻常。
请客吃饭。
要不就别叫女人,要不就是一人一个。
可这晏羽倒好。
自己身边坐个花姑娘。
他陈进两边都是空气。
“忘了介绍,内人周氏,今后商货之事,都由内人打理。”
靠!
误会了。
只是!
谁他妈请客吃饭,带个婆娘上桌的。
陈进起身道:“弟妹见谅,我这来得匆忙,也忘了备上礼品,改天我商行伙计来取货时,再给弟妹补上。”
被“弟妹”这么一叫。
周氏脸颊红润起来。
都说不来,非得拉她来。
她与晏羽都还未成亲。
昨日在二房源村与晏羽相亲后,就被晏羽拉来西乡招商商行。
开始接手招商商行之事。
若不是周氏昨夜以死相逼。
差点没买票就上船了。
见周氏还红着个脸,没有回话。
晏羽说道:“见面礼可有可无,我正在挑选良辰吉日结婚,陈大哥打算随礼多少啊!”
陈进大拇指一竖。
“牛!晏老弟你是个狠人,就趁晏老弟这狠人性格,我怎么都得随两头牛。”
“我又不种田,送牛干嘛!”
“外面的田是不种了,可是家里新田,还是得好好耕种的。”
“哈哈哈…”
在周氏一脸懵逼中。
晏羽与陈进在高速上一路狂奔。
“刚才晏老弟说,荷花恋有解决办法,不知是何办法?”
“怎么?咱们酒都喝了两壶,陈大哥就没闻到桂花香吗?”
“闻到了,没想到晏老弟也是高雅之人,不知后院种了几棵桂花树。”
“没有,一颗都没有。”
陈进晃了晃脑袋。
“咻咻”的闻起来。
顺着香味方向。
周氏又脸红低下了脑袋。
陈进一脸惊喜的看向晏羽道:“桂花恋?”
“不止!还有菊花恋。”
“价格一样?”
“一样!”
“看来我也得学晏老弟了,要招些青壮做死士了。”
“在这洪都府谁还敢惹你陈大哥。”
“晏老弟说得轻巧,你是整日窝在西乡看烟火,我可是到处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那铜鼓营实力倒地怎么样?”
“号称战兵三千,大炮十门,火铳强弓八百,另有铠甲一千,战马二百。”
“号称?实际了?”
“可战只兵三百,火铳弓箭大多报废,铠甲应该还有百八十副。”
“差这么远?陈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靠谱不?”
“这你就要感谢皱知州,不是他告知,洪都府又有几人知道铜鼓营的底细。”
“邹知州?我与他又相识,还是他境内山匪,他为啥帮我?”
“你猜猜我来西乡提货,为何要晏老弟降价两成。”
靠!
难怪天天有风声传来,说官府要来西乡剿匪。
可这都快两个月了,一直没有实际行动。
原来那宁州知州。
守着宁州到西乡山路,收保护费了。
也对!
若是自己被剿灭。
秘方他皱知州得不得到不说,就是得到了也不一定吃得下。
反而是守着西乡到宁州的山路,可以挣得盆满钵满。
“这邹知州真够黑的,啥都不干就拿两成。”
“邹知州写给你的信,就两个字。”
“你偷看了?”
“当我面写的,我要偷看干嘛?”
“哪两个字?”
“秋赋!”
“何意?”
“你把冷廷湘杀了,西乡的赋税谁来收?”
“不收就不收呗!反正他邹知州也挣了不少。”
“当官的都是貔貅,想让他们给商人百姓掏钱,就没过先例。”
也是!
别说先例,就是后世也闻所未闻。
他们宁愿把钱转到海外,埋在地里。
也不愿让金钱在社会上流动,促进经济发展。
可别小看这些钱。
这可不是几百个马云,几百个化腾所能比的。
“邹知州的意思想让我接替冷廷湘?替官府收是税?”
“他可没这么大的胆,你已被列为山匪,他不敢和你明着接触。”
“那是?”
“往年西乡秋赋813担,你怎么收没人官,只要能准时备好,我替你送到宁州就行。”
“813担?这才四百来两,我能交现银吗?”
“有何不可,别忘了老哥老本行是粮商。”
铜鼓营即将发兵西乡。
晏羽必须做好准备。
送走了陈进后。
晏羽洗了把脸,就往噪水河军工坊奔去。
“东家!成了!”
还未进噪水河军工坊大门,就见饶铁山奔出来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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