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进入佛徒寺之前。
晏羽从侦察兵口中得知,浮屠市乡大部分田地,都属于佛徒寺。
而且很多乡民,都在佛徒寺借了印子钱。
不少佃农也被佛徒寺逼得卖儿卖女。
满嘴慈悲为怀的秃驴,比地主乡绅更加可恨,更该杀。
看来不论古今,佛不但不度人民,还要趴在人民上吸血。
像后世秃驴趴在人民身上吸血,晏羽可不仅仅是听到抖音里的宣传。
就拿晏羽给几家寺庙装过的门窗来说,全特么是两三千一平方的复古门窗。
而普通百姓呢?
哪怕是一些小老板,公职人员,装个千把元一平方门窗都心疼得不得了。
后世的秃驴晏羽只能羡慕嫉妒恨。
但当下!
对于这群光明正大,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秃驴。
晏羽可不会有丝毫心软。
大门走到晏羽身后。
大声汇报道:“校长!侦察兵的汇报基本属实,浮屠市乡三万余亩良田,多数是佛徒寺所有。”
“根据战友们的大量寻访,至少有八百户乡民,借了佛徒寺的印子钱,月息五分(年利率60%)。”
“还有…还有后山窝村的李府,就是佛徒寺方丈的家。”
“战友们强行破门查看,里面有妇人二十八人,大的五十余岁,最小才12岁,都方丈的妻妾。”
“至于后山窝村其他人家,全是佛徒寺高僧们的家室。”
释永信听着大门那刺耳的声音。
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田地与印子钱之事,每个寺庙都差不多。
这事也没啥大影响。
可是!
可是和尚在外养家室,这事要是传开,千年佛徒寺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平时来佛徒寺上香的达官贵人,谁会去寺庙几里之外后山窝村晃悠。
不行!
这事决不能认。
晏羽则冷冷问道:“秃驴,这些事你可认?”
释永信也不顾身处于大雄宝殿。
破口骂道:“粗鄙武夫,莫要血口喷人,尔等抢粮不得,就要毁了我千年古寺声誉。”
“是不是我血口喷人,到后山窝寻些妇人来对质就行了。”
“荒诞!我佛徒寺清净之地,岂容妇人入寺。”
“你说不许就不许啊!大门,安排一些战友,去后山窝村接些妇人孩童来对质。”
释永信也许是一时心急害怕。
忘了对面是带着几千人的“将军”。
带着愤怒语气对身后沙弥下令道:“敲钟三声,召集武僧护寺。”
还未等那小沙弥做出反应。
晏羽身后两个亲卫就将晏羽护在身后。
“保护校长!”
随着大门的一声高吼。
大雄宝殿外几十个亲卫冲进大雄宝殿。
将释永信团团包围。
就连火绳枪的火绳,也已点燃。
释永信这才发觉,刚才一时紧张,居然说错话了。
让百来名武僧,驱赶数千大军,这不就是找死吗?
“砰!”
佛徒寺方丈释永信突然朝晏羽的方向跪下。
虽说晏羽已被层层人民军护住,挡住了方丈的视线。
但也不妨碍释永信求饶道:“还请将军放过佛徒寺,佛徒寺乃是千年古寺,不能毁于一旦。”
“做了就得认,你们逼乡民们卖儿卖女,可有人为他们求饶?”
“将军!十万担粮食佛徒寺一时拿不出来,过不老衲愿拿金银抵扣粮食。”
“晚了!我不但要粮食,就连佛徒寺的所有银钱,还有田地店铺,我都要了。”
这不还是要掘了佛徒寺的根吗?
释永信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眶看向晏羽声音传来的方向。
低声怒道:“老衲不但与王知府关系莫逆,就连楚王府、还有湖广众多达官贵人,也是我佛徒寺信徒,将军要毁了我千年佛徒寺,就不怕朝廷降罪吗?”
晏羽拿过亲卫手中火绳枪。
挤出亲卫人墙。
用火绳枪指着释永信的脑袋。
贱贱笑道:“阿弥豆腐!贫道是山匪,你说我怕不怕?”
“啊?”
“拜拜!”
“砰!”
大雄宝殿一声枪响。
贴着释永信额头的枪管,一发子弹射出,直接打爆了释永信的脑袋。
连带跪拜在地的尸体,也往后带动倒下。
不但是释永信身后的小沙弥,就连周边的亲卫,也沾染了红白之物。
晏羽回想起后世刷过的抖音,说寺庙多为藏污纳垢之地。
不少有钱人犯了事,就到寺庙买张度牒,出家做和尚,躲避官府的追捕。
既然气氛都到这了,何不亲眼检验一番。
没有换弹,晏羽直接提起火绳枪,指向那颤抖的小沙弥。
“去!按照方丈的遗嘱,去敲钟,好像是三声吧!”
几个人民军押着小沙弥去敲钟。
大门也将亲卫连,安排在大雄宝殿内外。
晏羽也确实想看看,传说的少林功夫,到底有多强。
只是!
钟声响过后,并未有武僧往大雄宝殿集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