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就村东头老赵家那个,这已经是她第六次坐堂招夫了!
能可超能耐:第几次?第六次?!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没错,第六次,一只手数不完还得借个脚趾头那种。
能可超能耐:好家伙,她这是集邮呢?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嗐,咱们听着觉得魔幻,实际上,扒开里头看,她也是个苦水里泡大的黄连人。
能可超能耐:怎么说?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根据原主记忆,她不是风光大嫁嫁过来的,而是论斤称卖过来的。
能可超能耐:卖?还论斤称?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是啊,这古代穷人家,闺女有时候不如牲口值钱。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十四岁的她,就换了俩麻袋糙米,被塞给三十岁的老赵当媳妇儿。
能可超能耐:这开局……属实扎心。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两人岁数差一截,倒也凑合过了几年,你挑水来我浇园的,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但老天爷可能觉得这剧本太温馨,非得加点料。
能可超能耐:什么颜色的料?绿色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红色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有一次老赵上山,倒霉催的,撞上了狼群开会。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你是不知道啊,当时狼群开会的会议主题就是“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搞到最多的口粮”,老赵那也算是主动送上门了。
能可超能耐:这……确实是以最小的代价搞到了口粮……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不咋的,哪怕祖宗十八代在地底下磕破了脑袋,老赵那一条腿外加半边胳膊,依旧不可避免的当场成了狼群的自助餐。
能可超能耐:嚯!半边身子喂了狼,这都没交代在山上?!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是啊,在全菌出击的状态下,居然活下来了,可不就说他命硬。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惜啊,命是捡回来了,但人也成“限量版”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养家糊口就更别提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没辙啊,日子还得过啊,老赵自己也得吃饭,还得吃药,一家子张着嘴等吃饭,只能让自己媳妇……坐堂招夫。
能可超能耐:我懂了,就是招个壮劳力,负责养他全家?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是啊,一家子残的残,弱的弱,小的小,可不就得找个人来养家。
能可超能耐:招了一个什么样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第一个招来的,嘿,那真是人间巨塔,那人长得,真跟座小山似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一点不夸张,那个身板田里一站,都能把日头遮没半边。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说真的,那哥们干起活来,那也是一个顶仨,嘎嘎好使。
能可超能耐:这不是挺好?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好是好,可他到老赵家过了三年,赵娘子的肚子愣是比我的钱袋还安静,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能可超能耐:难不成,他们纯搭伙过日子了,一点暧昧和激情都没有?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应该不能,这成年男人和女人,白天一起下地干活,晚上一起上床睡觉,怎么可能一直盖着被子纯聊天?
能可超能耐:说不准是老赵天天盯梢,不让他们发挥呢?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那不可能,这不过了三年,老赵不干了,说家里就一个独苗,人丁必须兴旺!孩子必须生!
能可超能耐:呃……所以……是那巨塔有问题?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不嘛!后来村里郎中酒后吐真言,说那位是“苍天大树巍峨立,可惜挂的辣椒丁”……
能可超能耐:大树挂……辣椒?!好一个悲壮的比喻。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怜啊,真是白瞎了那身板,这哥们属于是造物主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能可超能耐:啊,然后呢?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这事在村里传开了,那哥们在村里也待不下去了,有一天吧,趁着夜色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能可超能耐:啊??走了?这么自由?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那不然呢,你不会以为他们还签了卖身契吧?
能可超能耐:我以为招夫成功了,就自动缔结婚姻关系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真正有婚姻关系的,只有第一个。
能可超能耐:懂了,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
能可超能耐:你接着说。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老二走了,家里没人干活不行啊,这不,老赵又让他媳妇坐堂招夫。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这次,为了避免出现老二那样的情况,老赵还特意检查了,确认硬件无误,这才让人进门。
能可超能耐:然后呢?这老三有啥问题?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这老三啊,硬件没问题,但他脑子有问题。
能可超能耐:他弱智?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不,他迷信!
能可超能耐:哈?怎么个迷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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