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际,鹦哥突然飞回来:“曹思安还不快住手!”
粉面内侍道:“这是娘娘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鹦哥吐出一枚丹药,放入李逋嘴中。
“娘娘说了,这娃子现在还不能死。”
曹思安道:“万蛊金丹,娘娘还真舍得。”
李逋服下万蛊金丹,随着能量注入,心脏不但恢复跳动,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个头都长高几尺。
鹦哥道:“曹思安你差点闯下大祸!”
“我本来就没想杀他,这娃子自己找死,我有什么办法?”曹思安拿出银盒:“再说了东西已经到手,这枚棋子还真有那么重要吗?”
“少废话,快把东西拿来。”鹦哥道。
曹思安打开银盒,银盒内是一颗正在砰砰跳动的鲜活心脏。
鹦哥抓起银盒要走,李逋喊住它:“你可知赵大哥是生是死?”
“他还活着,只不过被曹思安藏起来了。”鹦哥说完飞走了。
李逋死死盯住曹思安,三枚骰子在手中浮现。
曹思安忙道:“且慢,你别听那臭鸟瞎掰,我哪打得过赵臣。他现在被困在一处遗址内,即使我告诉你,你也救不出来他。”
“快说!”
“长乐宫下,叛京遗址。”
“前面带路。”
曹思安目光看向远处:“鹦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逋下意识回头,未见鹦哥,才意识到不对,可等他反应过来,曹思安早已逃之夭夭。
李逋恼的很,顺手抄起一块椭圆形的‘石头’砸出去,却见那玩意消失在空气中,几息后又重新回到他手里,上面还沾着一片血迹。
“这是什么东西?”李逋低头一看,原来这块椭圆形的‘石头’是青铜方尊融化冷却后形成的青铜块。
听到大老虎的呻吟声,李逋没有多想,把青铜块揣进袖中,跑过去查看它的伤势。
大老虎气息紊乱,一直没有苏醒,李逋身边又没有蛊精,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李逋扛起大老虎,走出武库,见斜阳欲坠,月隐中天。
‘这才几个时辰,天怎么会黑的这么快!’
李逋察觉到不对头,抬头见月亮之中那个羊头轮廓的黑影似乎更深了一些。
这时耳旁忽传来马蹄声,李逋将菌丝展开。
服下万蛊金丹后,他的身体,得到了全面的提升。白色菌丝变得跟以前也有所不同,开始向上生长,如同一层细密的苔藓,顶部进化出类似感光的能力。
通过菌丝光感传入神经,李逋脑海中闪过几道模糊的人影。
待马蹄声渐近,果然见人骑马奔来,这几人神情狼狈,似乎刚遭遇了一场大战,脸与盔甲上还残留大片的血渍。
五人见到李逋立刻勒马,二话不说,举盾拉弓,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莫要动手,我是好人!”李逋喊道。
“你蒙谁那!你一个半大孩子能扛着老虎跑,不是赝人就是邪祟!”举盾青年喊道。
“我天生神力不行吗?”李逋问:“喂!你们身上有没有蛊精?借我一些,我定有厚报!”
举盾青年看向一位面带刀疤的中年男人:“伍长,动不动手?”
为首的男人思索片刻,从腰间解开一个袋子,用力抛过去。
李逋捡起来,袋子沉甸甸的,打开一看,袋子里有十余枚高阶蛊精。
把蛊精都倒进大老虎嘴里,不消多时,它身体就起了反应。大老虎猛然睁开眼睛,金色的瞳孔收缩,胡须不断震颤,尾尖绒毛炸成蒲公英般的白球。
大老虎鼻翼翕动,喷出热烈的白烟,尾巴打的地砖开裂,伸出尺长利爪挠过地面,火星在爪尖与岩石的摩擦中迸溅,留下六道冒着青烟的沟壑。
“好热,好热!李娃子你给本大王喂了什么?”
“高阶蛊精,不多,也就十来颗。”李逋挠头傻笑,心想:‘不应该呀,蛊精效果有这么明显吗?难道是自己吃出了抗性。
“十来颗!当饭吃呀!”大老虎力量无处发泄,急的直打转。
这时又有一支二十人的骑兵队奔来,看样子是追杀那五个人的。
骑兵队中为首的人是一名胖汉,他身穿无袖锁子甲,背着一把金环大刀,光串在刀背上的金环就有拇指粗细,碗口大小。
胖汉喝道:“陈三,你往哪里跑!”
那名举盾青年不顾他人阻拦,拔出佩刀冲杀过去:“王老鬼,我跟你拼了!”
“小平,不要!”
陈三想要阻止,但那举盾青年持铁鞭已冲到马前。
王老鬼跳将下马,一跃丈许高,将千斤巨力压缩在方寸之间,同时催动体内火灵气,火灵气在刀尖处汇聚,霎时间变得炙热通红。
大刀劈过铁盾,如同割蜡裁纸般轻松,瞬间将铁盾牌连那名同持盾青年劈成了两半。
“陈三你是怎么混的,越来越没胆子?学会拿新兵蛋子当肉盾了?”王老鬼狞笑道。
陈三灵台内处亮起一团庚金之气,掌心纹路中渗出细碎的铁沙,沿着掌缘飞速旋转凝结,汇聚成一柄七尺二寸的斩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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