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二一看,外边招架不住,都往这里退,他不由得脸色大变,一脚踢翻桌子,大吼:
“慌什么!顶住!都操家伙,快把火铳和抬枪搬出来!”几个土匪慌忙跑去搬抬枪。
章宗义见大部分土匪都缩进堂里,就大喊:“不要冲!开枪!射击!”
这些弟兄还是习惯用冷兵器的打法,但一听命令,立刻举枪齐射。
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向聚义堂门口的土匪,惨叫连连。
章宗义跳上聚义堂门前的石阶,举着驳壳枪高喊:“投降不杀!”
贺金升带人已经把院子里乱跑的土匪清理干净,封住了聚义堂两边的退路。
曹老二眼都红了,挥刀砍翻两个想逃的手下,厉声吼:
“谁敢投降!老子劈了他!”
可土匪们士气已经垮了。
火铳还没装好火药,抬枪还没架好,操作的人就被队员们精准地击杀。
章宗义上前一步,枪口指着曹老二:“再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所有队员的枪一齐对准堂里剩下的土匪。
曹老二狂笑一声,举刀扑过来,却被章宗义一枪打中肩膀,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几个亲信见大势已去,纷纷扔掉武器投降。
章宗义冷冷地看着曹老二:“你劫商队、害百姓,今天活到头了。”
说完一脚把他踹跪在地上。
曹老二肩膀血流不止,却还瞪着眼睛,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吼道:
“要杀就杀!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贺金升一听这话,马上就不乐意了。
他上前一步,从地上捡起一根长矛,拿矛杆狠狠砸向曹老二的头上、身上。
“好汉?你他妈一个祸害人的土匪也配叫好汉!”
“去年还伏击我,让老子丢脸!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血从曹老二额头流下来,他喘着粗气跪在碎石上,仍然昂着头,眼神凶狠得像野兽。
贺金升抡起长矛一下一下猛砸他的背,闷响回荡在安静下来的山寨里。
章宗义冷冷地看着,下令:“了结了。”
贺金升握紧长矛,猛地一刺。
曹老二闷哼一声,身体抽搐了几下,瘫倒在地上,血慢慢漫开。
清理战场的时候,他们在山洞里找到了七八个被抢来的女子,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仓库里堆满了抢来的布匹、粮食、药材、盐和杂货。
最让人难受的是,在后山的一个大坑里,他们找到了好几具残缺的尸体,都是被土匪杀害的女子和商队的人。
“真是一帮害人的混蛋!”贺金升气得一拳砸在墙上,眼睛瞪得通红。
章宗义走到剩下的四五个土匪面前,冷冰冰地盯着他们问:
“谁是二当家?站出来!”
一个瘦小的汉子哆哆嗦嗦地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地磕头:
“大爷饶命!我就是二当家……可我都是听令行事,从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啊!”
章宗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
“叫什么名字?听刀疤说,刘员外是你表舅?”
二当家浑身一抖,看来对方啥都知道了。
他抬头又赶紧低头回答:
“回、回大爷的话……我叫卜世仁,跟刘员外是……是表亲。我们往来也都是被逼的!寨子里没人敢不听曹老二的。”
章宗义一听这名字,简直不是人,眼睛一瞪。
二当家赶紧喊:“大爷饶命!我知道曹老二藏金银的地方!”
章宗义“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我还没问呢,你倒学会抢答了?”
“带路!”二当家捂着脸,脚步不稳地在前面走。
穿过一道窄石缝,后面岩壁下有一排石屋。
二当家指着一间锁着的木门说:“这就是曹老二的屋子,东西就在里头。”
章宗义一脚踹开门,屋里就一个土炕,堆着几床破被子。
炕下面有块能活动的木板,上了把铜锁。
章宗义拔出腰刀,撬开木板一边,掀起来一看——底下居然是个黑洞,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划亮火柴点了油灯,低头往里一照,下面是个大地窖,堆着三十多个箱子,角落里还散落着几个瓷瓶瓷罐。
押着二当家下去之后,打开箱子一看:
大部分箱子里装满银元、银锭和铜钱,有一箱金饼摞得老高,灯光一照金光闪闪,直晃人眼睛。
另一个小箱子里面全是女人的金银首饰、发钗耳环,有的上面还带着血迹,明显抢的过程中,不是害了人,就是伤了人。
章宗义指着带血的首饰,冷冷地问:“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
二当家吓得瘫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喊:
“大爷饶命!那些都是……都是曹老二抢的,不关我的事啊!”
章宗义怒火中烧,直接一个直刺,一刀解决了他,看他脖子上有块玉佩,顺手扯了下来。
他把地窖里所有的箱子和瓷器都收进了自己的帐篷空间。
回到地面后,特意搬出两箱银元,叫了两个队员抬到前面,和其他战利品一起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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