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陈向北带着林南笙飞往了北疆,入住禾木的小木屋。这里的新年氛围带着浓厚的哈萨克族与图瓦人风情,家家户户挂起冰灯,桌上摆着包尔萨克、手抓肉和马肠子。
白天,他们在及膝的深雪里嬉闹。林南笙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在白茫茫的雪原上格外醒目,像一只雪地里跳跃的精灵。
“陈向北,看招!”她蹲下身,费力地团起一个扎实的雪球,笑着朝他扔过去。
雪球“啪”地一下,不偏不倚砸在陈向北厚实的羽绒服后背,炸开一朵白色的花。
陈向北转过身,故意板起脸,眼神里却藏着笑意:“哟呵,林南笙,胆儿肥了?敢偷袭我?” 说着,大步就朝她迈去。
林南笙见他来“报仇”,笑着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奈何雪太深,没跑两步就一个趔趄,半个身子陷进了雪坑里,动弹不得。
“哎呀!救命!”
陈向北三两步跨到她身边,看着她狼狈又可爱的样子,低笑着伸出手:“小笨蛋,跑都跑不利索。” 他稍微用力,轻松地把她从雪坑里捞了出来。
林南笙刚站稳,拍打着身上的雪,还没反应过来,陈向北就突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陈向北抱着她,故意朝着旁边一处看起来极厚的雪堆走去,作势要把她扔进去,嘴角勾起坏笑:“干嘛?把你种进雪里,看明年春天能不能长出好多好多个小笙笙。”
“不要!陈向北你敢!”林南笙吓得惊叫连连,双腿乱蹬,手臂却把他搂得更紧,“放我下来!好冷啊!”
眼看离雪堆越来越近,她几乎要闭上眼睛认命了,陈向北却手臂一收,将她稳稳地搂回怀里,紧紧抱住。他低头,趁她惊魂未定,迅速在她微凉的唇上偷了一个带着寒气却无比温存的吻。
一吻结束,他看着她惊愕又羞红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出的白气交织在一起,嗓音带着笑意和满足:
“骗你的,傻子。就这一个我都快宠不过来了,还长一堆?我可吃不消。”
林南笙反应过来,又气又笑,握起拳头捶他胸口:“陈向北你讨厌!吓死我了!”
“讨厌你还抱这么紧?”他挑眉,得意地看着她依旧环在他颈间的手臂。
林南笙脸更红了,想松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抱紧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语气变得认真而温柔,“地上滑,别摔着我的小精灵。”
夜晚,他们走进一家温暖的哈萨克族酒吧,木柴在壁炉里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马奶酒和烤肉的香气。几杯酸甜的格瓦斯下肚,林南笙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当欢快的冬不拉音乐响起,陈向北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
“走,带我的小仙女体验一下草原的热情。”
“啊?我不太会跳……”林南笙有些怯场,小手微微往后缩。
“怕什么,”陈向北握紧她的手,将她带入舞池中央,嘴角噙着坏笑,“跟着我就好,踩坏了我的鞋,回去让你……慢慢赔。”
起初,林南笙确实有些放不开,脚步生涩,眼神躲闪。但陈向北的手臂坚实有力,带着她旋转、摆动,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烛火,始终牢牢锁住她。
“对,就是这样,”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的耳廓,“看着我,笙笙,别管别人。”
他的鼓励像钥匙,渐渐打开了她的枷锁。她开始跟上节奏,眼眸在灯光下愈发晶亮,如同盛满了星辰,那份为他而生的鲜活与热烈,在异域的旋律中彻底绽放。
陈向北搂着她腰肢的手收紧,将她拉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体温。舞步变得愈发默契,像是在用身体诉说无声的情话。
“现在像个样子了,陈太太。”他声音低沉,带着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这腰……扭得真要命。”
林南笙被他直白的话语惹得脸更红,嗔怪地瞪他:“陈向北,你好好跳舞!”
“我是在好好跳,”他挑眉,眼神滚烫地扫过她的唇瓣,“还是在好好看你,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音乐节奏加快,他们的舞步也更加奔放。在一个旋转后,陈向北将她拉回怀中,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曲线和微微的喘息。
“怎么办,笙笙,”他俯身,额头几乎抵住她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和浓烈的占有欲,“我现在只想把你这副样子藏起来,谁都不给看。你刚才对别人笑的那一下,我这醋劲儿现在还没下去。”
林南笙心跳如擂鼓,却故意仰起脸,带着点小得意:“活该,谁让你之前……”
她话未说完,便被陈向北带着一个利落的旋转,隔绝了旁人的视线,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颈侧,用气声宣告:
“今晚回去,再慢慢跟你算账。”
然而,和谐被一个小插曲打破。一位热情的哈萨克族小伙,被林南笙清丽的容貌吸引,端着酒杯过来,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热情地说:“美丽的姑娘,像天上的月亮!我敬你一杯,欢迎来到我们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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