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先道歉:非非非爽文,前期节奏略慢,主角就是普通人人设,有缺点有槽点,事情发展也贴近现实,不会一帆风顺。非爽文!】
【有写到清朝但不多,为了铺垫最后一二战的剧情,如果你觉得写到清朝也是所谓清粉的话,那就可以退出了。】
砰!
周墨一头撞在老宅的破木柜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周墨上辈子是刨了谁家祖坟!这辈子才这么倒霉催的!”
两天前,他刚灰溜溜地结束了五年的沪漂生涯。
抱着“大城市混不下去,就回家种地”的悲壮情怀,他滚回了这间爷爷留下的,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破宅子。
屋子里一股子陈年霉味,混杂着灰尘和死老鼠的气息,呛得他直咳嗽。
刚想认命地打扫一下,结果脚下踩着一块烂掉的地板。
身子一歪,就头撞上了这柜子。
这一铁头直接给本就腐朽的柜门撞了个对穿,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往下掉。
木屑、旧书、还有些叫不上名的小玩意儿,劈头盖脸地砸在周墨身上,给他砸的七荤八素。
他坐在地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揉着脑袋,一边扒拉着身上的东西。
手无意间按到了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是个毫不起眼的木头匣子。
匣子盖已经被摔开,里面有一个灰扑扑的小玩意儿。
周墨把它捡起来,凑到眼前,吹了吹。
是个玉环。
小的可怜,也就比啤酒瓶盖子大上一圈,通体灰不溜秋的,毫无光泽,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地摊货气质。
“诶?这玩意儿……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他想起小时候,见爷爷拿出过一次。
当时爷爷戴着老花镜,用一块红布小心翼翼地把它托在手心,嘴里还神神秘秘地念叨着什么“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
周墨撇撇嘴,就这破玩意儿?
他又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轻飘飘的,还没块鹅卵石重。
“蚊子腿也是肉啊,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冤大头,说不定还能换两天饭钱。”
穷疯了的周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随手就把它塞进了牛仔裤口袋里。
打算哪天有空去县里的古玩市场碰碰运气。
一番折腾,总算在傍晚时分,把卧室收拾得勉强有了点人住的样子。
周墨抬手抹了把脸,粗糙的皮肤上直接搓出两条黑乎乎的泥印子。
“洗澡,洗澡,赶紧睡觉,累死老子了。”
老宅的浴室,说好听点是浴室,其实就是院子角落里用几块破木板和石棉瓦围起来的。
两平米不到的空间,连个正经花洒都没有,只有一根从墙里伸出来的老式水管。
周墨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这一身破行头,随手把脏衣服连同口袋里的小玉环一股脑地扔在旁边的小板凳上。
他闭着眼,顶着一脑袋的洗发水泡沫,哼着早就跑调跑到西伯利亚的歌,正搓得起劲……
突然,一股极致的寒意毫无征兆地笼罩了他。
不是水凉,是那种仿佛被猛兽盯上,从骨髓里冒出来的阴冷。
狭窄的空间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骤然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距离近得周墨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凛冽的杀气!
周墨手上的动作一僵,下意识抬头,几滴混合着泡沫的温热水花,不偏不倚地溅到了那突然出现的人影脸上。
周墨茫然地睁开被泡沫刺痛的眼睛,视线模糊中,对上了一双带着无上的威严和冷酷的审视的眼睛。
“大胆狂徒!”
一声低沉的怒吼,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那人影瞬间摆出戒备的防御姿态,声音里裹挟着滔天的怒火。
“汝乃何人?此乃何处?”
周墨的脑子里嗡的一响,瞬间一片空白。
几秒钟的死寂后。
“啊——!”
一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农家小院。
“鬼啊!变态啊!私闯民宅啊!!!”
巨大的惊吓让他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根根倒竖,肾上腺素疯狂飙升。
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他一手闪电般地捂住自己的要害,另一只手猛地抓向放在一边小板凳上的海绵宝宝浴巾。
手忙脚乱,脚底……一滑……
“完了……重开吧……”
周墨在失去平衡的瞬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哧溜——
周墨以一个极其标准的滑铲姿势,精准无比地撞向了对面那个散发着恐怖杀气的男人。
砰!
一身黑色绣金龙纹古装,横扫六合、威震千古的始皇帝。
就这么被结结实实地铲、倒、了!
他重重地摔倒,后脑勺磕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勃然大怒,翻身而起,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放肆!尔这贱民,衣不蔽体,行径猥琐,欲行刺于朕!”
话音未落,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携着雷霆之势,朝周墨的脖子掐了过来。
那只手骨节分明,带着厚茧,周墨毫不怀疑他能轻易捏碎自己的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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