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则警惕地观察着主墓室的四周,主墓室的角落里堆满了杂物,有日军遗留的背包、水壶,还有一些散落的骨骼,不知道是古人的还是日军士兵的。“林同志,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拍摄棺椁上的符文,我和赵毅负责警戒,以防有意外发生。”
“好。”林墨应道,走到青铜棺椁前。棺椁上的符文比墙壁上的更加密集,也更加复杂,很多符文都是她在古籍中没有见过的。她一边拍摄,一边在心中默默记忆,时不时停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棺椁上的符文,感受着其中微弱的能量波动。
就在林墨专注拍摄棺椁正面的核心符文时,主墓室角落里的一堆杂物突然动了一下。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杂物堆后探出脑袋,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墨三人,眼神中满是警惕和贪婪。
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失踪的日军残兵小队长龟田。当日军第二道防线被将臣攻破时,龟田侥幸逃脱,一路躲躲藏藏,最终逃到了古墓中。他知道将臣的恐怖,不敢轻易出去,只能躲在古墓里,靠着日军遗留的物资勉强生存。刚才林墨三人进入古墓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慑于三人的武器,不敢轻易现身,一直躲在角落里观察。
龟田看着林墨手中的相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知道,这些符文是日军总部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能把这些照片抢到手,再逃回县城,说不定能立下大功,得到上级的赏识。而且,他看到林墨是个女人,石敢当和赵毅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他自认为自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对付三个游击队员应该不成问题。
林墨丝毫没有察觉到角落里的危险,她正全神贯注地拍摄着棺椁侧面的符文。这些符文的排列方式很奇特,像是一组复杂的公式,与日记中提到的计算公式有着隐隐的联系。“太好了,这些符文很可能就是克制将臣的关键!”林墨心中一阵激动,拍摄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石敢当和赵毅虽然在警戒,但主墓室的光线太暗,角落里的杂物又多,他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主墓室的入口和青铜棺椁周围,没有察觉到角落里的黑影正在悄悄靠近。
龟田屏住呼吸,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慢慢从角落里钻出来,手中握着一把从日军士兵身上捡来的军刀,脚步轻盈地朝着林墨身后摸去。他的目标是林墨手中的相机,只要抢到相机,他就立刻逃跑,利用古墓的地形摆脱三人的追击。
距离林墨越来越近,龟田能清晰地听到林墨的呼吸声。他握紧手中的军刀,眼神变得愈发凶狠,准备在靠近林墨的瞬间,发动突然袭击,将林墨制服,然后抢走相机。
就在龟田距离林墨只有几步之遥,准备动手的瞬间,石敢当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黑影闪过,心中一紧,立刻大喊:“林同志,小心身后!”
林墨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转身,手中的桃木剑顺势挥出。龟田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心中一愣,来不及躲闪,桃木剑已经朝着他的胸口刺来。他连忙侧身,桃木剑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划破了他的军装,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有敌人!”赵毅也反应过来,举起步枪,对准龟田,“不许动!放下武器!”
龟田知道偷袭失败,心中一慌,转身就想逃跑。石敢当早已冲了过来,手中的砍柴刀朝着龟田的后背劈去。龟田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弯腰躲闪,砍柴刀劈在地上,溅起一片火星。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林墨大喊一声,手中的桃木剑再次朝着龟田刺去。
龟田被逼得节节后退,手中的军刀胡乱挥舞着,想要阻挡三人的攻击。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连日躲藏,早已疲惫不堪,根本不是林墨三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石敢当的砍柴刀划伤了胳膊,鲜血直流。
“投降吧!你跑不掉了!”石敢当大喝一声,手中的砍柴刀再次劈向龟田。
龟田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心中涌起一丝绝望。他看着林墨手中的相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突然朝着林墨扑去,想要临死前把相机毁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别想得到!”
林墨早有防备,侧身躲开龟田的扑击,同时抬脚一脚踹在龟田的胸口。龟田被踹得连连后退,重重地撞在青铜棺椁上,口吐鲜血,手中的军刀也掉在了地上。
石敢当和赵毅立刻上前,将龟田死死按住,用绳子将他的双手反绑起来。“老实点!再动就宰了你!”赵毅恶狠狠地说道。
龟田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石敢当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林墨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若不是石敢当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她走到龟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龟田转过头,不愿回答。石敢当见状,抬脚踹了他一下:“问你话呢!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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