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退出,手指捏紧药囊边。
这钟……在变。
不是我催它,是它自己在长。土从褐到金,药效提了,长得快了。它不让我急,可只要我稳,它就给回报。
我低头,取出止血草,用油布包好,塞进暗袋。那里还有三粒爆灵丹、一瓶辣目散,现在又多了一样不能见光的东西。
不能让人知道。
不是怕抢,是怕问。一问,就得说来源。一说,就得提洞天。一提,就破“静默之约”。
我摸了摸左耳小环,它凉了,钟也静了。可我知道,它在等。等我用它,也等我犯错。
阿猛走过来,端着一碗热汤。
“喝点。”他递来,“ хоть и не много, но горячий.”
我一愣。
他说的不是通用语,也不是我前世的话。可那音……像某本残卷里的古音变调。
我没接。
他顿了顿,改口:“喝吧,没毒。”
我接过,吹了吹,喝了一口。野菜汤,咸,但热。
“你刚才那句话,”我放下碗,“哪学的?”
他眼神一闪,笑了:“小时候记的,早忘了。”
我没再问。
他坐下,看着庙门上的血迹,忽然说:“你不是普通散修。”
“我是。”
“普通散修救不了铁鬃狼毒的人。”他转头看我,“你那药,市面上买不到。”
“祖传的。”
“祖传的药,能把废草变成灵药?”他声音低了,“你当我瞎?”
我手一紧,药囊贴着大腿。
他没逼,只说:“我不问你从哪来,也不管你有什么底牌。但你今天救了人,我就当你靠得住。往后有用得着商队的地方,报我名字。”
我点头:“谢了。”
他起身,拍了拍我肩,走回帐篷。
我没动。
夜风吹进破庙,衣角轻晃。
我闭眼,再入洞天。
金土静静躺着,凝血草叶片微颤,像在呼吸。
我扔进一粒清毒散。
药丸落地,瞬间裹上金光,杂质如灰剥落,颜色变深,体积缩小,药性暴涨。
我睁眼,心跳没乱,呼吸没急。
但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只是个苟活的散修了。
我有了别人没有的路。
只要我不说,只要我不急,这钟就会给我时间,给我攒东西,给我翻身的机会。
我站起来,活动僵硬的肩。
明天一早,商队要走。我得跟着他们,至少一段路。
我需要消息,需要落脚点,需要知道这地归谁管。
我拍了拍道袍上的灰,把药囊系紧。
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碎玉牌,裂了一道缝,边上刻着半个标记。
我盯着它,没烧,也没扔。
收进暗袋,压在那株金土养出的止血草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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