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 格罗尔塔的原初能量凝成暗红色的光罩,将矿工们罩在里面。光罩上泛着淡淡的混沌纹路,是她用塔尔克的残片能量淬过的,能唤醒被残丝控制的意识。矿工们的动作逐渐迟缓,眼中的红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 他们低头看着手里的酒坛碎片,又看看苏娘被砸伤的额头,突然跪倒在地,发出压抑的哭声。
苏娘捂着额头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壶热好的桂花酒:“格罗尔塔大人,别为难他们,是我没及时给他们倒酒。” 她把酒杯递给矿工,酒液里泛着淡淡的金色,“喝了这杯酒,就回家吧,家里人还等着呢。”
格罗尔塔看着苏娘,突然想起当年塔尔克在赤焰村的样子 —— 总是用最温柔的方式,化解最棘手的乱局。她的原初能量突然柔和下来,暗红色的光罩化作无数光点,落在矿工们的身上,将残留的残丝彻底清除:“你们要是再敢闹事,就不是喝杯酒能解决的了。”
矿工们连声道谢,握着酒杯往家走。苏娘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把格罗尔塔拉进酒窖:“大人,我给您留了最好的桂花酒,掺了双倍的星纹矿粉,能挡苔藓。” 酒窖里飘着浓郁的酒香,格罗尔塔接过酒杯时,指尖碰到苏娘的手,苏娘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 去年冬天,她还在酒窖里,看见格罗尔塔给一株冻僵的蔷薇裹棉絮,那样子,比任何原初能量都温柔。
当格罗尔塔走出酒肆时,夜色已经降临。渔阳府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暖黄的光映在街道上,像撒了把碎金。她看着手里的酒杯,突然觉得,万域的和平,从来不是靠原初能量或混沌之力,而是靠这些藏在桂花酒里的心意,靠苏娘这样的普通人,用温柔撑起的防线。
世界历 7023 年的冬雪刚落在渔阳府的城楼上,阿扎尔?炎爪就举着战旗,站在城楼下的广场上。他身后的疾风战团士兵,个个穿着染血的铠甲,手里的战矛泛着淡青色的风系能量 —— 他们刚从黑石山脉赶来,要和怒火部族争夺渔阳府的控制权。
“怒火部族的人听着,渔阳府该换主人了!” 阿扎尔的战旗猛地插在地上,淡青色的风刃顺着地面蔓延,将广场的青石板劈出一道道裂缝,“塔尔克都死了,你们还守着这破城有什么用!”
城楼上的诺特斯?腐牙握着红祭司法杖,赤红色的光矛在顶端凝聚:“阿扎尔,你敢背叛万域同盟,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光矛带着破空声砸向战旗,却被阿扎尔的风系护盾挡住,“塔尔克大人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不是你能破坏的!”
阿扎尔的风系能量突然暴涨,淡青色的风刃像暴雨般射向城楼:“和平?那是弱者的借口!” 风刃掠过之处,城楼上的灯笼被劈成碎片,火星溅在积雪上,融出一个个小坑,“今天,我就要用疾风战团的铁蹄,踏平这渔阳府!”
士兵们跟着冲锋,战矛刺穿积雪,直逼城门。诺特斯的红祭司能量凝成巨大的光盾,挡住战矛的同时,赤红色的光焰从城门内侧喷涌而出,将最前面的士兵烧成飞灰。“你们以为人多就能赢?” 诺特斯的声音里带着冷意,光焰顺着地面蔓延,在城门前形成一道火墙,“渔阳府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万域信徒的血,谁敢踏进一步,就把谁烧成灰!”
可疾风战团的士兵像杀不尽似的,刚倒下一批,又冲上来新的。诺特斯的能量逐渐枯竭,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 是格罗尔塔带着扶风州的士兵赶来,原初能量凝成暗红色的巨爪,抓住阿扎尔的战旗,将其连根拔起:“阿扎尔,你敢在万域挑起战乱,就该知道,我们不会坐视不管!”
阿扎尔看着突然出现的援军,脸色瞬间惨白。他的风系能量开始紊乱,却还在硬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疾风战团还有后备兵力!”
“后备兵力?早就被我解决了。” 任晖的自然能量凝成藤蔓,缠住阿扎尔的手腕,藤蔓上的尖刺泛着淡绿色的光,“我在你必经的路上,布了防疯癫的符文,你的士兵,现在都被缠住了。”
阿扎尔的战矛 “哐当” 掉在地上。他看着城楼上的诺特斯,又看看周围的士兵,突然明白,自己永远赢不了 —— 不是因为战力不够,而是因为他忘了,万域的和平,从来不是靠杀戮,而是靠所有人的守护。
当阿扎尔被押下城楼时,冬雪还在下。诺特斯看着格罗尔塔和任晖,突然笑了:“塔尔克大人说得对,万域的防线,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守住的。” 三人的能量交织在一起,赤红色、暗红色、淡绿色的光在城楼上形成一道巨大的防护罩,将渔阳府笼罩在里面,比任何序列能量都坚固。
世界历 7048 年的盛夏,霍姆杜尔堡垒的锡矿脉突然泛着暗红光芒。最后一批庚午红袍巫师的残党,带着最后的 “血腐巫阵”,试图从矿脉深处突破 —— 他们把矿工的尸体埋在阵眼,用锡矿脉的能量滋养巫阵,暗红色的光从地缝里钻出来,将周围的锡矿染成漆黑,连矿道里的星纹矿符文都开始闪烁不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