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子掏出一张平安符,递给王叔:“把这个带在身上,能挡干扰剂,要是再感知到黑雾,就捏碎符纸,我们能收到信号。”
处理完电影院的危机,三人刚回到仓库,周瑶就拿着对讲机跑过来:“林晓姐查到了!组织的残余都躲在老码头的废弃灯塔里,大概五个人,还带了一个小型黑雾发生器,想等十点波动爆发时偷袭我们!”
李警官立刻拿出地图,在灯塔位置画了个圈:“我们现在就派人去围堵!不过灯塔结构复杂,他们要是躲在顶层,不好强攻。”
赵老板凑过来看地图,手指点在灯塔西侧的通风口:“这里有个小通风口,能容一个人进去。我父亲的笔记里提过,灯塔的发电机在底层,要是能毁掉发电机,里面的黑雾发生器就没法运作——我去,你们在外面吸引注意力。”
“我跟你去!”陈砚说,“通风口太窄,两个人进去太挤,但我能帮你盯着里面的无面者,用罗盘定位,比你一个人安全。”
张老爷子摇头:“不行!仓库需要有人盯着,万一他们声东击西,苏晚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去——我身子瘦,能钻进去,而且我带的符纸能镇住底层的黑雾,你们在外面等信号就行。”
苏晚这时突然开口:“我的感知能覆盖灯塔内部,我帮张老爷子定位!里面有三个无面者在底层守着发电机,两个在顶层盯着黑雾发生器。张老爷子,你从通风口进去后,往左边拐,能绕开底层的守卫,直接到发电机旁边。”
张老爷子点头,把布包里的符纸整理好,只留下最关键的几张:“我二十分钟内回来,要是没动静,你们就往灯塔扔烟雾弹,逼他们出来。”
看着张老爷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苏晚的指尖一直泛着白光,实时报着位置:“到通风口了……刚拐过左边的弯……看到发电机了……有个无面者往这边看,快躲在管道后面!”
仓库里的人都屏住呼吸,周瑶紧紧攥着荧光棒,随时准备发信号;赵老板握着扳手,脚边放着烟雾弹;陈砚的罗盘一直对着灯塔方向,绿光微微跳动,显示里面的黑雾浓度在慢慢降低——是张老爷子的符纸起作用了。
“搞定了!”苏晚突然松了口气,“发电机被张老爷子用符纸镇住了,黑雾发生器没能量了!底层的无面者被符纸的红光困住,跑不了了!”
没几分钟,灯塔方向传来警方的喊话声,接着是手铐碰撞的声响——张老爷子被便衣扶着走出来,脸上沾了点灰,却笑着挥了挥手:“都拿下了,没让他们跑掉一个。”
陈砚赶紧迎上去,接过张老爷子手里的符纸包:“您没事吧?有没有被黑雾碰到?”
“没事,就是钻通风口时蹭了点灰。”张老爷子拍了拍衣服,“发电机被我用‘断能符’贴住了,短时间没法用,他们的黑雾发生器成了废铁。”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应急应对进入收尾阶段:警方把抓获的无面者押上警车,李警官留下两个便衣协助看守仓库;赵老板检查了灯塔里的黑雾发生器,确认彻底无法使用后,把残骸带回仓库,准备研究里面的构造,防止组织再用类似装置;苏晚用感知确认了三对情侣残影的位置,每对都留了一张平安符,波动强度稳定在95%以上;周瑶则整理了应急物资,把剩下的喷雾、符纸、水和饼干分类放好,确保十点行动时每个人都能快速拿到需要的东西。
仓库里的阳脉阵已经加固完成,张老爷子用阳脉铜粉混合朱砂,重新画了阵眼,红光比之前亮了一倍,苏晚的感知扫过,确认能挡住100%浓度的强化黑雾。陈砚把所有人叫到地图旁,用马克笔圈出最后的行动路线:“十点一到,苏晚用感知同步三对残影的重逢时间;我和赵老板在仓库门口盯着,防止还有漏网的无面者;张老爷子留在阵眼旁,要是有黑雾突破,立刻用符纸加强;周瑶和李警官保持联络,警方的巡逻车在老码头外围转圈,确保没人能进来干扰。”
“都清楚了吗?”陈砚抬头看向众人,眼里没有了之前的急色,多了几分沉稳——应急应对的几个小时里,他们解决了残影危机、拆除了干扰装置、加固了防御,虽然匆忙,却没出任何纰漏。
苏晚点头,指尖的白光带着稳定的能量:“残影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十点。我的感知会一直盯着周围,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赵老板靠在仓库的铁皮墙上,把玩着手里的扳手:“放心,再上来几个无面者,也不够我们打的。”
张老爷子坐在角落,喝着周瑶递过来的温水,脸上带着欣慰:“应急应对最忌慌神,你们做得都不错——接下来,就看十点的波动能不能如期爆发了。”
夜色渐深,老码头的风渐渐小了,仓库里的红光灯依旧亮着,映着每个人沉稳的脸。应急应对暂时告一段落,但没人敢放松——他们都知道,这只是组织大规模行动前的小插曲,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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