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望着哥哥的背影,又急又气。
现在丢了工作,他却放不下面子,死活不肯低头。
向林飞低头认个错又怎样?
至少能重新上班,每月有固定收入,生活也能恢复过来。可这傻柱就是不争气,说什么都不肯去求林飞……
正说着,突然传来敲门声。
门一开,秦淮如走了进来。
“秦姐,你总算来了!快帮我劝劝我哥吧,我真的没办法了!”何雨水看到秦淮如,像看到了救星。
“出什么事了?”
秦淮如一头雾水,她本来是来问问傻柱事情办得怎么样。如果能顺利回厂上班,以后她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虽然靠傻柱接济不能顿顿吃肉,但隔三差五打打牙祭还是可以的……
何雨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秦淮如。
听完后,秦淮如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哥在厨房?”
“嗯,正在做饭,心可真大……”
“行,我去看看他,你也别太着急。”
安抚完何雨水,秦淮如直接走进厨房。刚进门就看见傻柱独自坐在矮凳上,盯着面前几只老母鸡。
“哟,秦姐来了?”傻柱抬头看到秦淮如,赶紧站起来。
“还不是为了你工作的事!雨水都跟我说了。”
“你怎么这么固执?就不知道变通一点?”
“既然得罪了老爷子,又得罪了厂领导。”
“要我说,不让你回去上班都是轻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傻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能怎么办?该咋办就咋办!”
“我不信,凭我的手艺,还能饿死?”
“实在不行,等过完年找个饭馆当厨子。”
秦淮如听了直摇头。
“你可别忘了,你还背着处分呢!”
“打架这么大的事,哪个饭馆敢要你?”
“听姐一句劝,别犟了行不行?”
“去给林飞和林家老爷子道个歉。”
“把工作要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没了工作,以后日子怎么过?”
傻柱眉头紧皱,一句话也不说。
让他向林飞低头,比让他死还难受。
“秦姐,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放心,我饿不着,我有办法。”
“还没吃饭吧?等我做好了,你给贾婶和小当带点回去。”
见傻柱还是这么固执,秦淮如叹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这边林飞正和老爷子、谢广坤在屋里说话。
“老爷子,还在生气吗?”
“跟他们计较不值得,真的……”
“咱们院这些个活宝,要是真跟他们较真,保准没人能过好年。”
老爷子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谢广坤连连点头:“对对对,林飞说得对!”
院子里的人纷纷议论着中院的贾老太太。
“这么大年纪了,整天靠别人接济,真是疯了!”
“真要揭不开锅,怎么不去要饭?”
“就算她拿着碗在咱门口磕个头,我也能给她一根鸡腿!”
“对了林飞,晚上咱们炖只小鸡蘑菇怎么样?”
“厨房还有只鸡,正好尝尝我带来的山货。”
林飞憋着笑点了点头。
以前看乡村剧时,谢广坤这几个人就一直念叨这道菜。
没想到现在他还惦记着这口。
“行,今晚就吃小鸡炖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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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除夕到初五,院子里到处都是节日的气氛。
这几天四合院格外安静。
贾老太太闭门不出,再没出来闹腾。
傻柱愁眉苦脸地在家里抓耳挠腮,想着怎么去厂里上班。
许大茂天天往林飞家跑,就是想打破两人之间的隔阂——毕竟林飞还没答应让他复工。
易忠海整天板着脸。
刘海忠想尽办法讨好老爷子,却总是“碰巧”遇不上。
闫埠贵最近总躲着人,出门就往院外溜。
春节那几天,院子里格外安静。
这让林飞难得过了个清静年。
然而,
对于关在看守所的棒梗来说,
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打开。
一名穿制服的管教朝里面张望:
“贾梗在哪儿?出来!”
正在擦厕所的棒梗听到声音回头,
怯生生地看着刀疤脸。
刀疤脸气得直笑:
“管教叫你呢,看什么?”
“还不赶紧过去?等着八抬大轿请你?”
棒梗慌忙扔下抹布跑到门前。
管教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收拾东西,准备转移。”
“是……是要放我回家吗?”
棒梗声音颤抖,眼眶立刻红了。
“做梦!少管所的判决下来了——”
哐当!
铁门重重关上。
“刑期一年半!”
管教转身离开,留下呆若木鸡的棒梗。
一年半?在少管所?
这意味着这么久都不能回家,更别提上学了。
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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