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知意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陆衍，“审计组明天进驻，沈万山会不会让柳玉茹去销毁证据？”
“不会。”陆衍发动车子，语气很肯定，“刚才柳玉茹闹这么一出，沈万山现在自顾不暇，没时间也没精力去销毁证据——而且，我已经让朋友盯着公司的财务室了，不会给他们机会。”
沈知意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从签合同结婚，到斗叔婶、查证据，再到股东大会胜利，最后看着柳玉茹在停车场崩溃、社死，这一路走来，她经历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
以前她遇到这种事，只会躲在后面哭，现在却能冷静地录像、“手滑”发群，让反派自食其果。
这一切，都离不开陆衍的支持和教导。
“陆衍，”沈知意睁开眼睛，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谢谢你教会我这么多。”
“不用谢。”陆衍侧过头，笑了笑，“你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以前没机会展现——现在，你只是找回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车子慢慢驶进沈家巷，老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刚热好的牛奶：“知意小姐，陆先生，刚看到家族群里的事，你们没事吧？”
“没事，老管家。”沈知意接过牛奶，笑着说，“就是柳阿姨有点激动，没控制住情绪。”
老管家叹了口气：“她也是被沈总带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知意没接话，喝着温热的牛奶，心里清楚——有些人，在名利面前，早就丢了初心，就算没有沈万山，也迟早会走上歪路。
回到客厅，沈知意打开手机，把刚才的录像备份到U盘里，然后删除了手机里的原文件——留着备用，万一沈万山和柳玉茹还想耍手段，这就是新的证据。
陆衍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眼里满是欣慰：“现在越来越像个‘老手’了。”
“那当然，”沈知意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跟着你，想不厉害都难。”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客厅里安静又温馨。
沈知意知道，沈万山和柳玉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后面可能还会有麻烦。
但她不再害怕了。
她有证据，有支持她的人，有陆衍在身边，还有一颗越来越强大的心。
就算他们再急、再破防，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对了，”沈知意忽然想起什么，笑出了声，“刚才柳阿姨骂我的时候，脸都气歪了，那样子，跟菜市场吵架的大妈一模一样，太好笑了。”
陆衍也笑了：“下次她再敢来，我们还这么对付她——让她知道，耍泼是没用的。”
客厅里的笑声飘在风里，带着轻松，也带着对未来的笃定。
这个世界或许有很多不美好，但只要足够强大、足够聪明，就能守住自己想要的一切，让那些心怀恶意的人，最终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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