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直接让芙蕖安排人把柳沅芷接去国师府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担心自己这边一松手,柳沅芷又在什么转角处被人给绑了。
凌盛光祖上也是富过的,落魄寒门,终得再起。
方梨不知道他这个人对于羌国的江山社稷来说有没有用,不过既然他已经能够依靠自己的本事坐上状元之位,他的脑子就不是简单的。
唉,又是在无形之中为羌国的强盛添砖加瓦的一天。
……
“两位兄长回来了吗?如何?”
方梨还没有踏进尚书府的大门。刚一下马车就对着门房询问今日参加殿试的两位兄长的情况。
“回小姐,两位少爷刚刚归家。”
方梨没有管身后的随从跟不跟得上,自己快步向内院跑去,她一边跑,还一边道:“润哥,澜哥,我回来了!”
“要小妹去订个包间庆祝一下吗?哇塞,两位兄长不久之后就和我同朝为官啦。”
姜润,姜澜:……
努力了那么久就只配和小妹同朝为官。
他们两人看了一眼坐在上一旁原本还在恭贺他们的沐哥,如果要这样算的话,那沐哥早他们三年进入朝堂,勤勤恳恳做了三年的差事,却被天降妹妹踩在脚下。
哦,祖父好像也是这样。
“真好啊,到时候咱们一家去上朝还可以驾一辆大一点的马车。”
方梨想着,到时候估计会因为她是女孩,单独一辆小马车吧。
虽然现在她也可以提,但是多少会让祖父舅父伤心不是,还是等他们两个也要坐马车去上朝的时候再提吧,就算祖父舅父有气,也不会朝她撒了。
哈哈哈哈哈,完美。
姜沐等人:……
其实小妹你想单独做一辆马车想在马车里补觉可以直说的。
两位即将步入朝堂的弟弟不清楚,姜沐还不清楚吗?祖父和父亲早起上朝的时候也在马车里补觉的,最近没有补,只是想在小妹面前撑面子罢了。
“哦,对了,你们今天考题难不难啊,感觉自己考得怎么样?……什么靖王去监考了?那我为什么不能去?……啊,没什么,我就是听了这么一嘴,凌盛光嘛,听说他文采不错,我的兄长长得如此俊美,做个探花郎怎么了……”
在方梨一句一句的问话与心声中,姜润姜澜两人放下了心中那点期许。
原来状元是凌盛光吗?
不是京城人士,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他的遭遇有点凄惨,嗯,还是小妹心善。
他们考到什么名次也没办法提前得知,心情竟然还会因为这个变得忐忑,当年考秀才的时候都没有忐忑过,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进士了竟然还会忐忑。
……
“没事,皇上没让你去参加殿试监考,可能是因为有我们在,需要避嫌吧,祖父伯父也不在啊,收了你的怨念吧。”
“小妹可以去慈幼院监考,她们这个月底不是要开始考核了吗。”
虽然规格没那么高,但是这次考核对于慈幼院的孩子来说依然是可以改变一生的存在,要么入学堂读书,要么拜师傅学艺,端看她们的本事了。
姜澜双手托着脑袋往椅背上一靠,此时的他是真的放松,终于结束了。
他们二房在外人看来就是走了商路,父亲从商,大哥也从商,如果没有祖父和大房,家财都守不住,所以他得有官身,让人因为二房本身的人不敢轻视二房,而不是将二房当作大房的附庸。
现在或许看不出什么,几十年之后呢,他们肯定会分家的,到时候大房的官,也不一定时时能护住二房的人。
这时,他又想起了那个瘦弱的身影,她好像姓文,据说姨娘早逝被养在嫡母名下,但嫡母膝下无子,府上有儿子的姨娘常常对她出言不逊,连带着那小姑娘也过得小心翼翼,不像他,他家中没有偏房小妾,母亲也敢想敢言,父亲更不会只偏心儿子,在他们眼中,大嫂的分量和大哥不相上下,才不像哪个小姑娘,过得那么艰难。
诶?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原来他们在谈论什么?
哦,对了,功名,虽然还没出结果,但是谁都知道他现在有功名了……不对?
这怎么那么像:等我高中什么什么,我就上你家来提亲?
他跟那姑娘只在街上见过一面啊,还是因为陷害他舞弊的那个张犇的族兄张佑想娶一位姓文的表妹,他才会对文姓留心,才会在知道那小姑娘姓文后前去打听情况的。
这么一想,这莫非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可是他应该不能这样随便娶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为妻的吧,好像不行。
突然,他被谁毫不客气的推了一把,他敢肯定要不是他有经常锻炼,这一下直接会将他推到地上。
“谁!”
只见对面的兄弟和小妹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更奇怪的是那张严肃脸中还带着隐隐约约地嫌弃。
“澜哥,你刚刚想到什么了?怎么笑得如此猥琐,像痴汉似的。”
“你小姑娘家家的,你见过痴汉吗,竟然用痴汉来形容自家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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