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么胖,这小子拎个胖子,就像拎狗崽子似的,院里都是老弱妇幼,他们可不敢舍己救祸害,纷纷后退,
“王主任,虽然我已经六十,但觉得我还能活,你就让我活到一百岁吧,我不想英年早逝!”
“王主任,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留我这条狗命吧!”
“王主任,我还没活够啊!”
“王主任,我若死若残,有补贴吗?”
……
好在这时的易安气出够了,人也冷静下来,不再砸人,看着手上已经面目全非的贾张氏,把人往他儿子那边一丢,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嫌弃的骂着,
“一身屎尿味,又臭又丑!比年猪都难按。”
贾张氏一身肉,被当沙包砸都没晕,但到底还是怕了,颤着一身肥肉缩在儿子怀里,默默流泪,再也不敢叫了。
贾东旭看娘被甩成这样,冲着易安大声质问:
“你对我娘动手,这算什么?”
“算她自找!”
“那我娘这一身的伤算什么?”
“算她倒霉!”
“我娘被你砸得快没气了,这算什么?”
“算她短命!”
贾东旭左手食指指着易安,“你——,你——”
易安转过头,冷声道:
“你什么你,再拿手指指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指头给削掉。”
吓得贾东旭连忙把手收回,易安接着道:
“你们母子俩脑子像猪,行为像白眼狼,我跟你们多说一句都想吐,滚一边去。”
一个巴掌扇在贾东旭脸上,对方一声惨叫倒在两米远的位置,眼冒金星发晕去了。
易安看不得这鸟样,
“瘪犊子狗玩,呸!”
打骂完单腿往轮椅那边蹦去。
他跟王姨一进来,就看到陈天赐拿枪对着一个行凶胖婆子开枪,他冒险把人救下,人家不但不感激,还刺激他,活该被教训。
教了老的又来小的,胖婆子儿子不但不感激,还跑到他这个救他娘命的恩人面前质问,易安才不惯着,直接打闭嘴。
易中海看不得徒弟受委屈,就找王主任告状,
“贾张氏跟这外来人员没任何冲突,这人怎么一进来就拎着人往地上砸呢?还问都不能问,问了还被打,王主任,你可得管管!”
王主任才不鸟起易中海,看易安单腿在蹦,连忙把轮椅推过来,这小祖宗腿伤还没好呢,可不能让这位伤上加伤,要不然她怎么跟好姐妹交待。
让易安坐下后,才道:
“他叫易安,受伤刚从战场退下,得了战后综合症,说明白点就是听不得又尖又利的叫声。
我和陈天赐一次又一次的制止,可贾张氏就是不听,如今被打,怪得了谁?”
按道理说易安现在是休假养伤,还是军人,但三年的休假时间太长,未免麻烦,易安早早跟王主任和陈天赐叮嘱,别把他现役军人的身份说出去。
王主任这人说话留三分,只说受伤从战场退下,故意把众人往退伍军人身份上引。
易中海被怼得一噎,但还是嘴硬道:
“贾张氏固然有错,但她不知道这位退伍军人同志有病啊,所谓不知者不罪,要不赔点医药费吧!”
王主任拿出一张纸,展开在易中海和贾东旭二人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么,这是最高军区医院出具的诊断书,能证明易同志现在的病情,对方在出手前,我和陈天赐尽到劝止义务,所以,易同志无罪。
说明白点,贾张氏被打,就是活该!说更明白点,就是易同志只要病情发作,都是别人害的。
凡是被打的、被打残的、被打死的,都是咎由自取,公安来了说不定还要反过来赔易同志的损失。”
这话怼得易中海哑口无言,众人除了对贾张氏同情,更多的是羡慕,羡慕有人可以正大光明打人,这病得得真好啊!
同时也庆幸,还好这人没住他们四合院。
王主任的警告听得易安甚是舒服,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自己以后还要住在这里,以贾张氏又吵又闹又爱占便宜的性格,肯定会来打扰自己。
这是杀鸡儆猴,警告四合院的人,别轻易招惹。
陈天赐对王主任的所做甚是满意,对着老大递了个你知我知的笑容,老大的劲他是知道的,若出全力贾张氏被砸的第一下就死了。
刚才老大甩了六下,贾张氏都只是皮外伤,老大就是做做样子,雷声大雨点小,吓吓人而已。
易安当然想让贾张氏受教训,但他是军人和修仙人,只要不触犯底线,生活上一些小冲突,他更愿意让法律惩戒,诊断书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借口。
再说了刚才的枪声,肯定会把公安局引来,贾张氏的行为肯定会被关一段时间,他若出手把人弄伤,只能进医院,两相比较,易安觉得还是被关上一段时间强。
所以他再愤怒,也只是吓吓,他不用出手就能让坏人受教训,何乐而不为。
看陈天赐还有心情朝自己笑,于是勾了下手,对方以为老大有悄悄话,弯着身子把耳朵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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