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陈姨给老马做的棉背心:“她说‘您总咳嗽,得护着点后背’。”背心上绣着个“马”字,是她用捡来的红线绣的,歪歪扭扭,老马却每天穿着,说“比棉袄还暖”。
第一千零四章:社区超市的购物篮
超市的日光灯照着货架,张姐正往货柜上摆酱油,玻璃瓶装的“咚咚”磕着木板。她的相亲对象李叔推着购物车,帮着把空箱子摞起来,说“这样过道宽”——他总在晚上七点来,借口买盐,其实是想看看张姐算账时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垂下去时像小扇子。
苏海擦着价目牌,指尖在“特价”两个字上蹭了蹭:“李叔今早去批发市场,给张姐带了箱新到的醋,说‘这牌子酸得正’。他把箱子搬到柜台后,说‘省得您搬’,自己的腰却疼了半天,说‘老毛病’。”
魏安往购物篮里套塑料袋,袋口系成小蝴蝶结:“张姐说李叔总用手拎东西,给每个篮子都缝了布把手,‘这样不勒手’。布把手是用旧毛衣拆的,‘软和’,李叔每次来都挑带布把手的,说‘顺手’。”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货架,层板调得浅浅的:“李叔说‘张姐的小零食总倒’,这货架能卡住瓶子,‘稳当’。他量了柜台的尺寸做的,不多不少正好放下,张姐看了说‘比厂家送的还合适’。”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张姐给李叔装糖果的动作:“她专挑水果硬糖,说‘您含着润喉’,其实李叔的牙不好,她偷偷换成了软糖,‘这个不硌牙’。”
史芸看着收银台的薄荷糖:“张姐给李叔留了罐,‘您总熬夜看店,提神’。罐子上贴了张纸条,‘每天两颗’,李叔揣着糖走,说‘比啥补品都管用’。”
叶遇春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张姐给李叔熬的小米粥:“她说‘您总吃泡面,对胃不好’。”粥里加了南瓜,“甜丝丝的”,李叔喝着,说“比我闺女做的还香”。
第一千零五章:公园合唱团的歌谱
公园的凉亭下,王婶正用红笔在歌谱上画记号,“这里得换气”。她的相亲对象郑叔坐在旁边,帮着把谱子按声部理好,说“这样分着唱不乱”——他总比排练时间早来半小时,借口熟悉歌词,其实是想帮王婶把台阶扫干净,她的膝盖不好,怕绊着。
苏海把热水倒进保温杯,水汽在杯口绕圈:“郑叔今早去复印店,把歌谱放大了两倍,说‘王婶眼神不好,得看清楚’。他把谱子装订成册子,封面画了个小音符,是史芸帮忙画的,‘好看’。”
魏安往谱架上套布套,蓝底白花的布面绣着音符:“王婶说郑叔的谱架总磕着,给套了个布套,‘这样不响’。布套里塞着块绒布,‘擦灰方便’,郑叔每次用都先擦三遍,说‘得爱惜’。”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台阶垫,泡沫包着棉布:“郑叔说‘王婶总踩台阶,硌脚’,这垫子铺在台阶上,‘软和’。他量了台阶尺寸做的,不多不少正好铺满,王婶踩着说‘比家里的地毯还舒服’。”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王婶给郑叔纠正发音的动作:“她凑得很近,说‘这里得扬起来’,气息吹在郑叔耳边,他的耳朵红了,却故意唱错,说‘您再教教我’。”
史芸数着合唱团的水杯:“王婶给郑叔的杯子里总多放两颗胖大海,‘您总唱高音,护嗓子’。郑叔却偷偷换给她,说‘我不爱喝甜的’,其实是怕她嗓子哑。”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王婶给郑叔织的护腕:“她说‘您总攥着谱子,手腕酸’。”护腕上绣着个高音符号,郑叔戴着指挥,说“这下浑身都得劲”。
第一千零六章:缝纫店的碎布头
缝纫店的缝纫机“哒哒”响,刘姨正给童装缝花边,彩色的线在布上跳着舞。她的相亲对象孙叔蹲在旁边,帮着把碎布头分类,说“攒多了能做沙包”——他总在下午来,借口等修裤脚,其实是想看看刘姨穿针的样子,她的眼睛不花,线穿过针孔时又快又准。
苏海把剪刀摆在磁板上,刀刃对着一个方向:“孙叔今早去布店,给刘姨带了块碎花布,说‘这料子软,做童装舒服’。他把布卷得整整齐齐,说‘别沾灰’,自己的袖口却磨破了,说‘凑乎穿’。”
魏安往熨斗里加水,蒸汽“嘶嘶”冒出来:“刘姨说孙叔的衬衫总熨不平,教他用熨斗,说‘顺着纹路来’。她把自己的熨斗给他用,‘这个火力匀’,自己却用着旧的,说‘我习惯了’。”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布头盒,格子分得细细的:“孙叔说‘刘姨的碎布总混着,找着费劲’,这盒子每个格子都贴了色卡,‘红的’‘蓝的’标得清楚,刘姨看着直笑‘比我家衣柜还明白’。”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姨给孙叔补袖口的动作:“她用同色的线,缝得严严实实,说‘这样看不出来’。孙叔的手在旁边攥着衣角,说‘您受累了’,刘姨低头缝着,说‘这点活算啥’,嘴角却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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