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破茅屋,陈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肩膀上那个喋喋不休的金色毛团拎下来,放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木桌上,表情严肃地准备进行“入职教育”。
“听着,炮哥。”陈凡指着它的鼻子,“以后跟着我,约法三章。”
炮哥用小爪子扒拉开他的手指,满不在乎地翘起二郎腿(如果仓鼠有腿的话):“说说看,凡老板。”
“第一,不准在外人面前随意说话,除非我允许。你这口人言太惊世骇俗,容易惹麻烦。”
“切,鼠爷我低调得很。”炮哥撇嘴。
“第二,不准随便对女修评头论足,更不准开车!我们是正经生意人,要注意形象!”
炮哥的黑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搓着爪子:“哎呀,凡哥,这你就不懂了。阴阳调和,乃是天地至理,鼠爷我这是帮他们提前领悟大道……”
“闭嘴!这条没得商量!”陈凡额头青筋跳了跳。
“行行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炮哥耸耸肩,“第三条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陈凡盯着它,“你的寻宝能力,是我们核心机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明白吗?”
提到寻宝,炮哥立刻来了精神,小胸脯一挺:“这个你放心!鼠爷我专业得很!就你这破屋子,地下三尺埋着三块下品灵石碎渣,房梁东头有个老鼠洞,里面藏着半颗受潮的辟谷丹,西边墙角……”
“停!”陈凡赶紧打断它,有点头疼。这伙计能力是真强,就是这张嘴……
“好了,规矩就这些。今晚先休息,明天带你去坊市见识见识。”陈凡打了个哈欠,准备打坐调息。
“别啊凡哥!”炮哥一下子蹦到他膝盖上,黑豆眼在油灯下闪闪发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看你那几个兄弟,都挺单纯的,尤其是那个叫铁柱的傻大个,一看就没什么人生经验。作为团队的首席顾问(自封),鼠爷我觉得有必要给他们开个‘深夜小课堂’,提升一下他们的综合素养!”
陈凡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嘛?”
“嘿嘿,放心,鼠爷我有分寸!”炮哥笑得极其猥琐,“就是传授点修仙界必备的‘人情世故’和‘生理卫生’知识,免得他们以后出门被骗,或者……嘿嘿嘿,你懂的。”
陈凡刚想严词拒绝,但转念一想,赵铁柱他们确实心思单纯,容易吃亏。让炮哥用它的方式“点拨”一下,似乎……也不是完全坏事?只要别太过火。
“只准讲基础知识!不准夹带私货!更不准开车!”陈凡警告道。
“没问题!包在鼠爷身上!”炮哥拍着胸脯保证,一溜烟从门缝钻了出去,速度快得只剩一道金线。
陈凡叹了口气,只能祈祷这活宝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
约莫一炷香后,赵铁柱和其他几个葬爱家族的核心成员,被炮哥神秘兮兮地叫到了茅屋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
“炮哥,凡哥找我们啥事啊?这么晚了。”赵铁柱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他们刚分到灵石,正兴奋地规划着明天是去买新飞剑还是攒着,就被吵醒了。
炮哥人立在一块大石头上,背着双爪(小爪子),一副世外高鼠的模样。
“咳咳!”它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种故作深沉的磁性,“铁柱啊,还有你们几个。跟着凡哥混,光会摇花手和打架是不够的。这修仙界,人心险恶,尤其是女人……啊不,是人际关系,复杂得很!”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只会说话的仓鼠想表达什么。
“今天,鼠爷我就给你们讲讲,如何识别‘绿茶’与‘莲花’!”炮哥小爪子一挥,开始了它的表演。
“这‘绿茶’者,表面清纯可人,实则工于心计。她们通常有几个特征:说话嗲声嗲气,喜欢‘哥哥~’、‘人家~’;动不动就眼泪汪汪,仿佛全世界都欺负她;最关键的,她们总喜欢在你们这些单纯的男修面前,说其他女修的坏话,搬弄是非!”
赵铁柱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点头。
“那‘莲花’呢?”一个兄弟好奇地问。
“问得好!”炮哥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莲花’,就是白莲花,比绿茶更高级!她们看起来圣洁无比,善良无害,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她们擅长的是什么?是道德绑架!是‘我都是为你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还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遇到这种,你们就要小心了,她们的眼泪,都是鳄鱼的眼泪!”
兄弟们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原来女修这么复杂?”赵铁柱喃喃道,感觉自己以前真是白活了。
“这才哪到哪?”炮哥嘿嘿一笑,话锋一转,“说完了外在的危险,我们再来说说内在的……嗯,生理构造与生命繁衍的奥秘!”
众人:“!!!”
“炮哥!这……这不好吧?”赵铁柱脸瞬间红了。
“有什么不好的?”炮哥理直气壮,“修仙之人,追求长生,连自身的奥秘都不了解,还修个屁仙?难道你们不好奇,为什么男修和女修身体结构不同?为什么两个修士在一起,就能诞生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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