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辞与萧煜起身,再次确认了彼此的分工。萧煜踏出会客厅,转身抱拳:“云姑娘,一切小心,静候佳音。”云卿辞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殿下放心,我定不负所托。”望着萧煜远去的背影,云卿辞深吸一口气,尽管合作已成,但前路迷雾重重。她转身迈向藏书阁方向,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开始的查找。不知在那浩如烟海的典籍中,能否找到解开旧案谜团的关键线索,而萧煜那边,又是否能顺利从官员处获得有用信息?
安国公府的藏书阁坐落在府邸的西北角,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松柏,显得格外清幽。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云卿辞来到藏书阁前,一股陈旧的木香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书卷气息。阁门紧闭,门上的铜锁在阳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泽。
她从腰间取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一阵尘土飞扬而起,云卿辞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咳嗽了几声。待尘埃落定,她走进阁内,阁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而静谧的气息,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整齐排列,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卫士,承载着安国公府数百年的历史与记忆。
云卿辞沿着书架缓缓前行,目光在一本本古籍上扫过。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书脊,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这里的书籍种类繁多,有经史子集,也有家族的文书档案。要在如此众多的书籍中找到与旧案相关的记载,无异于大海捞针。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云卿辞的额头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时而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下层书架的书籍;时而踮起脚尖,努力够着高处的书卷。每一本书都被她认真翻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辞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匣。她轻轻拂去匣上的灰尘,打开木匣,里面存放着几本陈旧的族谱。她心中一动,赶忙拿起族谱,一页页仔细翻阅起来。
就在她几乎要失望的时候,几处隐晦的记载映入眼帘。族谱中提到,在某一年,家族中有一位先辈突然与宫廷中的某位贵人来往密切,而后家族便发生了一系列不寻常的事情。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具体事件,但云卿辞敏锐地感觉到,这与他们正在调查的旧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继续往下看,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然而,族谱中的记载到此为止,再无其他相关信息。云卿辞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这些隐晦的记载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位先辈与宫廷贵人的往来,又在旧案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与此同时,萧煜离开了安国公府,策马直奔城中一处幽静的府邸。这座府邸的主人,便是他要寻找的那位曾经参与过当年事件的老官员——陈大人。
陈大人的府邸看上去并不奢华,门口的石狮子略显斑驳,墙垣也有些陈旧。萧煜下马,走上前去,轻轻叩响了门环。不多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老管家探出头来。萧煜表明身份后,老管家赶忙将他迎了进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萧煜来到了客厅。客厅里布置得简洁朴素,一张方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陈大人早已在客厅等候,他看上去年逾古稀,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却依然矍铄。
萧煜见到陈大人,赶忙上前恭敬行礼:“陈大人,晚辈冒昧来访,还望大人海涵。”陈大人微笑着摆了摆手:“靖王殿下客气了,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萧煜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陈大人,晚辈此次前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些当年与安国公府相关的旧事。”
陈大人听到“安国公府”几个字,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殿下,当年之事,牵涉甚广,如今时隔多年,老夫也不知从何说起。”萧煜见状,赶忙说道:“陈大人,如今安国公府深陷危机,还望大人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为晚辈指点一二。”
陈大人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殿下相问,老夫就说一些吧。当年,安国公府的一位先辈,不知为何得罪了宫廷中的某位势力。那位势力暗中策划,想要打压安国公府。而在这个过程中,似乎还涉及到了一些宫廷秘事。”
萧煜心中一喜,赶忙问道:“陈大人,不知您是否知晓那位势力是谁?还有,涉及的宫廷秘事又是什么?”陈大人摇了摇头,说道:“具体是谁,老夫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股势力隐藏极深,手段狠辣。至于宫廷秘事,老夫也只是听闻一些传言,据说与当年一位妃嫔的暴毙有关。”
萧煜继续追问:“那关于这位暴毙的妃嫔,大人还知道些什么?”陈大人思索了片刻,说道:“据说,这位妃嫔深得皇上宠爱,但不知为何突然暴毙。当时宫中传出的说法是病逝,但也有传言说,她的死与安国公府的那位先辈有关。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言,并无确凿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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