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辞心中一喜,连忙说道:“你不必害怕,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你只管说出来。”
就在那家丁准备开口之际,云崇山突然大喝一声:“狗奴才!你敢胡言乱语!”说着,他便要冲过去教训那家丁。
萧煜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云崇山的去路,冷冷地说道:“云崇山,你还想阻拦不成?”
云崇山被萧煜拦住,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萧煜,怒吼道:“萧煜,你不要太过分!这是我房内之事,你少要插手!”
萧煜却不为所动,他紧紧盯着云崇山,说道:“云崇山,事到如今,你还想掩盖事实吗?你阻拦搜查,威胁证人,种种行径,足以证明你心中有鬼。”
云崇山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得很!你们今日如此逼迫我,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云卿辞已经从那家丁口中得知了一些关键信息。原来,云崇山确实与神秘组织有往来,并且将一些重要的信件和账本藏在了库房的暗格里。
云卿辞心中大喜,她看向云崇山,冷冷地说道:“云崇山,你以为你能瞒得住吗?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与神秘组织勾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云崇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仍不甘心,嘴硬道:“你们这是诬陷!仅凭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岂能定我的罪?”
萧煜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去库房搜查。若真如你所说,没有证据,我们自会向你赔罪。但若找到了证据,你就等着接受家族的惩罚吧!”
云崇山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仍试图阻拦:“库房乃我房重地,岂是你们说搜就能搜的?”
云卿辞却不再给他机会,她一挥手,说道:“走,去库房!”
家族高手们立刻簇拥着云卿辞和萧煜,朝着库房走去。云崇山见状,急忙招呼家丁们跟上,试图再次阻拦。
当众人来到库房门前时,云崇山挡在门口,大声喊道:“你们不能进去!”
云卿辞看着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云崇山,你已经无路可退了。让开!”
云崇山却依旧不肯让步,双方再次僵持起来。此时,库房内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仿佛有人在里面匆忙翻动着什么。
云卿辞心中一惊,莫非有人在销毁证据?她不再犹豫,对家族高手们说道:“强行打开!”
家族高手们得令,立刻上前,三两下便将云崇山和他的家丁们制服。云卿辞和萧煜迅速冲进库房。
库房内,一片凌乱,显然有人刚刚在这里慌乱地翻找过。云卿辞和萧煜四处查看,却并未发现那家丁所说的暗格。
云崇山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哈哈,找不到吧!我看你们还如何诬陷我!”
云卿辞心中有些焦急,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她仔细回忆那家丁所说的话,突然,她注意到库房角落的一个书架有些异样。
她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书架,发现其中一层书架的木板颜色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她伸手轻轻一推,那层书架竟然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暗格。
云卿辞心中大喜,她伸手从暗格中拿出一本账本和几封信件。打开账本一看,上面详细记录了云崇山与神秘组织的交易往来。
云卿辞拿着账本和信件,走到云崇山面前,冷冷地说道:“云崇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云崇山看着账本和信件,脸色变得死灰一般,他瘫倒在地,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名家族高手匆匆跑进来,说道:“不好了,小姐,王爷,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自称是刑部的,要带走云崇山。”
云卿辞和萧煜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这刑部此时前来,莫非是有人通风报信,想要将云崇山带走,销毁证据?
云卿辞当机立断,对萧煜说道:“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我们必须搞清楚这背后的阴谋。”
萧煜点头,两人带着家族高手,迅速走出库房。只见库房外,一群身着刑部服饰的人正与家族高手对峙着。为首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他手持令牌,大声说道:“奉刑部尚书之命,前来捉拿云崇山,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云卿辞走上前,看着那中年男子,冷静地问道:“你们凭什么带走云崇山?他犯了何罪?”
那中年男子看了云卿辞一眼,冷哼一声道:“云姑娘,这是刑部的公务,你最好不要插手。云崇山涉嫌通敌叛国,我们要将他带回刑部审问。”
云卿辞心中冷笑,通敌叛国?这罪名可不小,但她深知,这不过是有人想要将云崇山带走,掩盖真相罢了。
她毫不退缩地说道:“我们刚刚在云崇山房内搜出了他与神秘组织勾结的证据,此事与家族安危息息相关,你们不能就这样将人带走。”
那中年男子却不以为然,他说道:“云姑娘,证据自然要由刑部来定夺。你私自搜查,已经违反了律法。现在,还请你不要阻拦我们执行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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