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煌王朝,就像个被拼凑起来的巨大棋盘,中原、漠北、南诏三足鼎立,战火纷飞,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在漠北那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苍狼部就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稳稳地盘踞着。那“青狼旗”在风中呼呼作响,猎猎招展,仿佛在扯着嗓子向天地宣告:“咱这部落,威风着呢,谁也别来惹!”
林瀚,这小子可是在漠北苍狼部长大的中原遗孤。别看他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其实身形高大健硕,浑身透着一股勇武之气。他打小就苦练“瀚海伏龙掌”和“苍狼血煞功”,那掌风一挥出去,刚猛得跟猛虎下山似的,血煞之气一绕,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在部落里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这天,林瀚带着一小队人马,正跟一群凶神恶煞的马贼干上了。那马贼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得跟恶鬼似的,手里挥舞着利刃,“嗷嗷”叫着就扑了过来。他们在马背上左冲右突,跟一群发了疯的野马似的,刀光闪烁得人眼睛都花了。
林瀚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喝一声:“都给爷闪开!”双掌猛地一挥,“瀚海伏龙掌”的劲力就跟汹涌的潮水一样,“呼”地涌了出去。好家伙,那马贼们就像被大风卷起的树叶,“噼里啪啦”地纷纷被震退,有几个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摔得那叫一个惨。
不远处,札木合正被一群马贼团团围住。这札木合可是苍狼部的勇士,他手里握着剑,靠着剑支撑着身体,右眼那道刀疤因为剧痛扭曲得像个蚯蚓,可他脸上却一点惧色都没有,反而仰头大笑起来:“林小子,可别输给这帮杂碎啊!不然爷爷我可瞧不起你!”那笑声,豪迈爽朗得能把这天上的阴霾都给驱散了。
林瀚听到札木合的呼喊,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都瞪得快冒出来了。这时候,他体内的“血煞功”居然自己运转起来了,掌风“嗖”地一下凝成了淡金龙形,那气势,磅礴得就跟一座大山压过来似的。他扯着嗓子大喝一声:“伏龙啸天!”一式掌法打出去,那淡金龙形“呼”地一声就冲进了马贼群里,就跟一条金色巨龙在马贼堆里横冲直撞,瞬间就把三名马贼给震飞了出去,那马贼们摔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可是,等林瀚定睛一看,差点没把他气背过去。只见札木合身形摇摇晃晃的,就跟喝醉了酒似的,“扑通”一声缓缓倒下,胸前的伤口鲜血“咕嘟咕嘟”地往外流,把脚下的黄沙都染成了红色。林瀚心里那叫一个痛啊,就像被刀割了一样,他啥也不管了,撒开腿就往札木合那边冲过去。
“札木合大哥!”林瀚一边大喊着,一边跑到札木合身边,一把就把他背了起来。这时候,又有几名马贼追了过来,林瀚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他运转“血煞初现”的劲力,双掌像风一样,“呼呼”地就向追兵击去。只听“砰砰”几声,那追兵就像被石头砸中的西瓜,“啪”地一下就碎了,变成了一滩烂泥。不过林瀚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左臂被黑风双钩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哗”地一下就染红了衣襟。
林瀚背着札木合,在草原上没命地狂奔。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觉得脚下的土地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跑得他腿都软了。终于,他找到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札木合轻轻放下。
札木合面色苍白得跟一张纸似的,气息微弱得就像一根快熄灭的蜡烛。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鹰骨哨”,颤颤巍巍地递给林瀚,有气无力地低语道:“林小子……南下……云梦泽……替我……看……”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啪”地一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缓缓闭上了。
林瀚悲痛欲绝,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他就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他紧紧握着“金鹰骨哨”,在心里暗暗发誓:“札木合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的遗愿,不报这仇,我林瀚就不是人!”
林瀚强忍着悲痛,在草原上挖了一个大坑,把札木合安葬了。在埋葬的过程中,他发现札木合怀中藏有半块“南宫”玉牌。这玉牌质地温润,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跟先前密探所佩的一模一样。林瀚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南宫洪果然渗透到部族里来了,这事儿绝不简单,肯定藏着什么大阴谋。”
安葬完札木合,林瀚跪在坟前,从怀里取出一壶血酒,高高举起,“哗”地一下洒在坟前。他咬着牙,言辞间既有丧友之痛,又有复仇的坚定决心,大声说道:“札木合大哥,此仇不报,我林瀚誓不为人!”那声音在草原上回荡,就像一声炸雷,仿佛要冲破这天地间的束缚。
这时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草原上刮起了阵阵冷风,吹得人浑身直打哆嗦。林瀚站起身来,望着远方,心里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肯定是更加艰难的挑战。
他决定先回到部落,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族人。等他回到部落的时候,部落里乱成了一锅粥。原来,马贼的袭击让部落损失惨重,好多牧民都受伤了,牲畜也被抢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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