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甲壳虫平稳地停在熟悉的嘉嘉大厦门口。
毛悦悦和马小玲先后下车,冬夜的寒风吹得她们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向那扇透着温暖灯光的大门。
嘉嘉大厦对她们而言,早已不仅仅是住所,更是一个充满人情味的避风港。
毛悦悦之前没有立刻住在这里,而是暂时借住在师叔何应求的医院二楼里。
直到后来事业逐渐稳定,她才搬进了嘉嘉大厦,巧合的是,马小玲就住在楼下。
而在此之前,失去姑婆庇护的小玲,也曾在求叔那里得到过不少照顾。
这栋大厦,仿佛无形中成了她们另一个意义上的“家”。
在这里,她们不仅彼此为邻,还遇到了许多温暖有趣的朋友,构成了她们在繁华都市中独特的小世界。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大厅里熟悉的暖意立刻包裹上来,驱散了门外的寒冷。
灯光不算特别明亮,却足够温馨,老式的瓷砖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时,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只见穿着保安制服、精神矍铄的古叔正从楼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似乎是刚完成了例行的巡查。
古叔是嘉嘉大厦的“定海神针”,名义上是保安,实则更像是一位尽职尽责、幽默可靠的大家长。
他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对每一位住户都了如指掌,为人热心又负责任。
毛悦悦依稀记得他似乎有个儿子,是一位很受学生欢迎的中学教师。
“小玲,悦悦,刚刚下班吗?”
古叔看到她们,脸上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的目光尤其在毛悦悦略显疲惫但依旧光彩照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带着长辈式的关切。
毛悦悦摘下口罩,对古叔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甜美笑容:“对啊古叔,刚忙完。”
她对这位长辈充满了感激之情。
想当年她刚搬进来时,正是事业上升期,无数记者和狗仔想方设法要混进来。
多是古叔凭借着他那看似不高大却异常可靠的身躯和不厌其烦的沟通,一次次徒手拦下了那些汹涌的窥探,为她守住了难得的清净。
旁边的马小玲也对着古叔笑着点了点头,语气熟稔:“古叔,又巡逻完啦?”
古叔乐呵呵地摆摆手:“是啊,看看大家都安好,我就放心咯。”
他看着眼前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孩,不禁感慨地摇摇头,“年轻真是好,精力旺盛,像你们这样晚归都还是靓女一枚。”
“像我老人家,到点就困倦喽。”
他玩笑似的说着,转身拿起靠在墙边的扫帚,习惯性地开始轻轻打扫本就干净的地面,那背影透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踏实感。
马小玲和毛悦悦相互看了一眼,对古叔孩子气的抱怨报以会心一笑,并肩走进了略显老旧的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电梯运行的轻微嗡鸣声。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相应的楼层。
“悦悦晚安。”马小玲率先走出电梯,回头对毛悦悦摆了摆手。
“晚安呀。”毛悦悦笑着回应,看着她走向自家房门,才关了电梯。
毛悦悦打开门,一股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檀香味扑面而来,这是她习惯点的安神香。
她卸去一身疲惫,仔细地洗了澡,换上柔软的丝质睡衣,这才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大床里。
床头柜上,一张镶着银边的相框里,三个女孩笑得灿烂无忧,那是年少时的马小玲、她,还有……姐姐毛忧。
她的目光在姐姐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清冷的脸上停留片刻,眼底掠过难以捕捉的复杂。
谁又能想到,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会成为香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一姐”。
小玲从美国读完书回来,潇洒地创立了“清洁公司”灵灵堂,美其名曰帮人清理“垃圾”,实则专接各种灵异事件。
而姐姐毛忧……则在很久之前就执意出国,自此音讯全无,下落不明。
思绪纷杂,伴着幽幽的檀香,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另一边的司徒奋仁,此刻正心情大好。
想到毛悦悦看到白菊时那必定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通体舒畅。
他信步走进一家格调不错的酒吧,在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加冰,悠闲地品着。
果然,没多久,一位穿着性感吊带裙、妆容妩媚的女人便端着酒杯凑了过来,眼神大胆地在他身上流转,声音甜腻,带着暗示。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啊?”
司徒奋仁挑眉,对这种搭讪习以为常,他勾起嘴角,露出玩世不恭的笑,顺势揽住女人的腰肢,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
几杯酒下肚,气氛越发暧昧,女人几乎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帅哥,今晚……”
“是你家,还是我家啊?”
司徒奋仁低笑,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腰侧,镜片后的眼睛却没什么温度,懒洋洋地说:“宾馆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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