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落,张爱媛疑惑道:“咋还有一只兔子,明远回来不是拿回来一只兔子吗?”
“苏姑娘一共打了两只野兔,一只应是拿去换了。”宋辞礼看着苏父道。
“原是如此,媚儿,你们中午在一起?”苏父好似抓住了他们话里的重点。
“还有二哥呢,我们四人在一起吃了顿中饭。”苏媚儿怕苏父误会,赶紧解释。
“不对啊!媚儿是不是被人坑了,一只兔子只换了这么点鸡蛋吗?”张爱媛轻点了下鸡蛋的数量,发现不对劲。
“是少了些,不过我是做主同意了的,何况那春望婶人也不差。”苏媚儿直言道。
张爱媛不是很认同,“不是,媚儿,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这年头谁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这也太败家了吧?”
要她说这桩子亏本买卖,还不如不做了,直接将兔子拿回来他们自己吃不好吗?何故便宜了外人。
苏媚儿冷声不悦道:“大嫂,这是我的事,我有权处置。”
“不是,这兔子不是明远带回来的吗?要处置也是明远来。”
要说明远本事就是大,出去一遭就带回来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大嫂,二哥没跟你说吗?这兔子是我打的。”跟这样斤斤计较的人相处太累了。
张爱媛明显一愣,“啊?妈也没跟我说啊!就与我说了是明远带回来的。”所以她默认都是明远带回来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西门第二间屋门正好打开,走出来一个不修边幅的人。
只见他伸了个懒腰,感受到几道热切的视线,苏明远望向这几道视线之处,第一眼便看到了苏媚儿。
“媚儿,回来啦?二哥刚忙着做活,还没来得及出来。”出去了老半天,回来可不得加工加点的雕凿玉器嘛。
苏明远视线一转,看到了两个中午才见过的人,哥俩好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宋知青和沈知青,待会咱们仨好好喝一杯!”
苏父在一旁看得很是诧异,他这刚回来的小儿子怎么跟他队里的两个知青处的这么好?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
“好说好说。”看着眼前满身粉灰的男人,连带着发丝都沾了些。
沈简阳忍不住问道:“苏同志,怎么一个下午不见,就搞得这么潦草?”
“一切都是工作,工作啊!”这是他起初的爱好,后来发展成了工作,忙起来甚至吃饭都顾不上,邋遢便是时常有的事。
“苏同志,冒昧问一下,你的工作是?”宋辞礼实在想不出他是做什么的。
就他目前看来,还没有哪一个工作是在家做的,着实让人好奇。
苏明远睫毛快速颤动两下,像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卡住了思维。
“要严格来讲的话,算是雕刻师……或许你们对这个职业还不大熟知。”
毕竟这个职业还不是广为熟知的,至少普通老百姓都是消耗不起的。
他服务的对象也都是大城市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我知道。”宋辞礼突然出声。
“你知道?”苏明远声量提高,满脸不可置信,又好像找到了知音,情绪万分激动。
“只是不知道苏同志是哪一类的雕刻师。”需知雕刻师也分好几种。
“玉雕师,我在行的就雕刻各种玉石,你可知袁嘉谷大师?他便是我的师父。”
他总觉得他师父这样通体非凡的气质加上着一手高超的技艺,曾经肯定是位名震一方的雕刻大师。
不然怎么能认识那么多厉害的人,没错!他现在接的这一单,正是他师父袁嘉谷帮他介绍的。
哪知宋辞礼摇了摇头,遗憾道:“袁嘉谷我并不知道,至少在京都我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样啊,那我师父可能不是在京都混的。”
苏明远也没有失望,在他看来,他师父无论出名还是无名,在他这里就是非常厉害。
“苏同志改日可给我看看你的雕刻工艺,若是可以,我家里有一块翡翠原石还未雕凿。
届时可交予你处理,至于价钱方面自然不会亏待你。”宋辞礼语气认真不似作假。
还有这等好事?苏明远兴致勃勃道:“宋知青,且再等我两日。
等我给我妹妹的玉镯雕刻完成,你就能见识到我的雕刻工艺。”
苏媚儿一整个震惊,“二哥,你不是说要一个星期吗?怎么又缩成三天了?”
“二哥打算熬它个三天两夜,赶制出来,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苏明远嘻嘻哈哈道。
“二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着急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活既艰又险,费工费料还费人,雕刻过程复杂又快不得,你还是慢慢来吧?”她也是真不急啊!
被苏媚儿说的苏明远有一丝动容,“没事,二哥先试试看,来不及那肯定延时,来得及就在这三天完成。”
“行吧。”左右这雕刻时间都是他自己安排的,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她也管不到。
张爱媛不懂他们这些有的没的,她只关心这兔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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