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转眼睛，看到了面前的男子。
“拂晓……”四喜以奇怪的强调发出声音，也许是因为她的喉咙被破坏掉的原因，她的声音听起来与之前的完全不同。
“喜妹，你醒了？”拂晓再次问道。
四喜顿了顿，乌黑的嘴唇吐出干涩的声音：“她……已经死了。”
拂晓愣了愣，忽地笑了，“对啊，我忘了，喜妹已经死了，你又失败了一次。”
“闭嘴。”四喜低喝了句。
拂晓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而生气，反而自嘲道，“我也又失败了一次，你真的还要试下去吗？”
“当然。”四喜一字一顿，“拂晓……你帮我。”
拂晓眼中泛着笑意，“当然会帮你，我答应过，一定会让你实现愿望。”
四喜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死了，这具身体不能再用了。”
“你要转生吗？”拂晓问。
“……不能，慕朝雨还活着，我便不能转生。”
“那你想怎么办？”拂晓问。
“这个样子不行……他不会喜欢的……”四喜喃喃自语，“他不会喜欢……”
“那我帮你再另外找个身体吧。”拂晓提议。
“脏。”
“也总比你现在这副身体强。”拂晓道。
四喜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她的脑袋掉了下来，咕噜到了拂晓的脚下。
拂晓抬手，凭空从四喜的尸体中抽出一点微光，握入掌心。
“我会帮你。”拂晓低头看着掌中微光，“哪怕……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实现的心愿，只要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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