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
等傻柱把她扶起来,刘海中才招呼众人散了。
论起耍心眼,傻柱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
如今贾张氏成了傻柱的媳妇,照顾她就是傻柱的本分。
况且街道办对上了年纪的贾张氏向来照顾,但凡她有要求都会优先考虑。
只要贾张氏不松口,傻柱就别想离婚。
想到这儿,贾张氏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往后余生,她要把傻柱牢牢攥在手心里。
至于秦淮茹那个丧门星,休想再打傻柱的主意。
傻柱斗不过贾张氏,只得乖乖去烧水洗澡,然后回屋歇息。
......
翌日清晨。
秦淮茹又像上次一样从中院绕到后院。
她心里还存着几分念想,盼着傻柱能跟她说几句体己话,表白心意。
谁知碰面后傻柱还是老一套,口口声声说是被贾张氏逼的。
一个大男人被老太太胁迫,说出去谁信?
傻柱一个劲儿赔不是,秦淮茹却懒得搭理。
没良心的东西!气得她差点呕出血来。
昨天她特意跑去找刘集,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
打听到刘集去了外省,秦淮茹的心凉了半截——最后的指望也没了。
除了刘集和傻柱,她再也找不出第三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如今刘集远走他乡,傻柱又娶了贾张氏,秦淮茹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原本还指望傻柱能回心转意,谁知这榆木疙瘩死活不开窍。
连当初为何要娶贾张氏都说不清,看来这三十年的光棍真是当傻了。
第四天,符咒失去效力,傻柱终于重获自由,但贾张氏却病倒了。
傻柱不得不里外照料贾张氏,想让棒梗帮忙搭把手,却被对方直接无视。
他只好请假在家照顾,生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转眼间,傻柱在福寿楼干满一个月,领到三十五元工资。
回家后,他老老实实把钱交给贾张氏。
见傻柱如此顺从,贾张氏心花怒放,趁其不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招是从于莉那儿学来的。
虽然从前她骂过于莉不知羞耻,此刻摸着钞票却忍不住效仿。
傻柱被这突然举动恶心得够呛。”晚上烧水洗个澡!贾张氏喜滋滋吩咐。
休息多日的傻柱爽快应下。
次日,得知家中有钱的棒梗手痒难耐。
天天吃剩菜虽能果腹,可比不上当初跟刘光奇扮乞丐下馆子的快活日子。
瞅准傻柱上班、贾张氏去照顾贾东旭的空档,他熟门熟路翻窗潜入傻柱家。
闭着眼都能摸到花生米和白酒的盗圣,这次却怎么都找不到钱匣子。
正焦急时,拐杖声突然逼近。
躲藏中的棒梗不慎放了个响屁,当场暴露。
小兔崽子偷到奶奶头上了?贾张氏看着反锁的房门恍然大悟。
棒梗支吾着说是来玩,却忘了这借口本就是贾张氏教他的。
见糊弄不过,他转身要逃,却被堵在窗前。
鸡毛掸子带着风声抽下来,贾张氏边打边骂:好手好脚偏要当三只手!棒梗的惨叫顿时响彻院落。
让你学坏,白眼狼!
我 你!
贾张氏挥着鸡毛掸子狠狠抽打棒梗。
棒梗虽然擅长爬窗,但只剩一只手,
要从床上快速逃脱相当困难。
他痛得直叫唤。
奶奶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怀疑之前丢失的钱都是棒梗偷的。
包括辛苦攒下的养老钱和离婚时得到的大笔财产。
老实交代,偷了我多少钱?贾张氏怒吼。
在贾张氏心里,孙子重要,钱同样重要。
那些养老钱是她一辈子的积蓄,突然消失。
后来离婚得到的巨款也不翼而飞。
想起棒梗常和刘光奇下馆子,说是假扮乞丐。
现在看来都是借口,钱肯定是被他们挥霍了。
想到这,贾张氏下手更狠了。
真的是第一次!棒梗拼命否认。
但贾张氏根本不信。
那些钱藏得隐秘,外人不可能发现,一定是家贼。
还敢骗人!贾张氏继续猛抽。
棒梗痛哭流涕。
从前谁要这么打棒梗,贾张氏准会拼命。
如今她却亲自操起鸡毛掸子。
奶奶不爱我了!棒梗突然喊道。
这话让贾张氏愣住了。
她确实从未这样打过孙子。
以前最多装装样子。
以后还敢偷吗?贾张氏给他台阶。
再也不敢了!棒梗哭着说。
下次再犯,打断你另一只手!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棒梗低头哭泣,眼里充满恨意。
老太婆有钱却不给他花,现在又因为未遂的偷窃打得他皮开肉绽。
更过分的是把以前丢钱的事也赖给他。
要不是怕挨打,他绝不会认下这事。
此刻棒梗恨透了这老太婆。
屁股 辣的疼,走路都得扶着。
贾张氏让他趴在炕上,给擦了药膏。
当贾张氏从傻柱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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