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连珠的光晕尚未从天际褪去,镇国公府的书房已被一层凝重的阴影笼罩。林靖远将那张画着蛇形图腾的纸条平铺在案上,烛火跳动间,图腾鳞片的纹路被映得愈发狰狞。他指尖摩挲着纸面,眼神锐利如刀:“蛇人部落常年盘踞在西域昆仑山脉,与世隔绝,从不与中原往来。墨尘能与他们勾结,可见其暗中布局已久。”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一旁,指尖轻轻拂过我颈间的金锁,目光落在案上那封从万圣寺搜出的书信上:“书信上‘蛇人将至’四字笔锋急促,不像是威胁,更像是预告。而且墨尘被擒后始终不肯透露蛇人部落的具体计划,可见此事绝非简单的入侵。” 我窝在她怀里,小爪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鼻尖萦绕着书信上淡淡的异域香料气息 —— 话本里曾详细记载,蛇人部落擅长用毒和蛊术,他们的 “蛇毒蛊” 能让人变成失去理智的毒人,而且部落里有一位 “蛇母”,能通过蛊虫操控毒人,破坏力极强。更可怕的是,蛇人部落手里有一枚 “蛇纹令牌”,能召唤西域三十六国的残余势力,形成联军,直逼中原。
【娘亲,蛇人有蛇毒蛊和蛇母!还有蛇纹令牌!】沈清婉眼神骤变,连忙将我的话转达给林靖远。林靖远猛地起身,佩剑撞在剑鞘上发出清脆的 “铮鸣”:“难怪墨尘如此有恃无恐!蛇毒蛊一旦扩散,京城将变成人间炼狱!李猛!” 他高声喊着护卫队长的名字,李猛立刻从外面进来,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国公爷,有何吩咐?”
“你带一队心腹,伪装成西域商人,前往昆仑山脉探查!重点查蛇人部落的驻地、兵力,还有蛇毒蛊的炼制方法!切记别暴露身份,蛇人部落警惕性极高,一旦被发现,必死无疑!” 林靖远指着舆图上的昆仑山脉位置,“另外,让人密切监视边境关卡,凡是西域来的商队、旅人,都要仔细排查,尤其是携带蛇形饰品或香料的人!” 李猛领命而去,临走前特意换上了西域商人的服饰,带着香料、绸缎等货物,消失在晨光中。书房里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衬得气氛愈发凝重。
沈清婉抱着我走到案前,看着舆图上标注的西域路线,轻声说:“从京城到昆仑山脉,路途遥远,还要经过沙漠、戈壁,李猛他们怕是要走一个月才能抵达。而且蛇人部落擅长隐匿,想找到他们的驻地绝非易事。” 林靖远点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西域风物志》,里面记载着蛇人部落的习性:“你看这里,蛇人部落喜阴湿之地,常年居住在山洞里,洞口会种植‘毒舌草’,这种草剧毒,触碰即死。咱们可以让李猛循着毒舌草的踪迹寻找。”
接下来的一个月,京城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暗流涌动。边境关卡每日都传回消息 —— 西域商队的数量突然增多,其中不少商队行踪诡异,携带的货物大多是药材、毒物,而且商队成员腰间都挂着细小的蛇形配饰,与纸条上的图腾隐隐呼应。更可疑的是,有几个商队在经过边境时,试图贿赂守卫,连夜潜入中原,被当场抓获,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少量透明的蛊虫虫卵。
“蛇人部落已经开始行动了!” 林靖远看着传回的密报,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这些商队就是先锋,想将蛊虫带入京城,悄悄炼制毒人。李猛那边还没有消息,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立刻下令,让禁军加强京城的巡逻,尤其是客栈、酒馆等人员密集的地方,同时让人严查城内的药材铺、香料店,一旦发现可疑的西域药材或蛊虫,立刻查封。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一旁,突然想起话本里的细节 —— 蛇毒蛊的炼制需要 “人血为引”,而且蛊虫最喜欢藏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比如地窖、水井。【娘亲,蛊虫藏在阴暗处!查地窖和水井!】沈清婉立刻把我的话告诉林靖远,林靖远眼睛一亮,立刻让人去搜查京城内所有的地窖和水井。
果然,在城南一家西域商人开设的香料店地窖里,护卫们找到了大量的蛊虫虫卵和炼制蛇毒蛊的器具,还有十几名被囚禁的百姓,他们的手臂上有明显的咬痕,显然已经被下了蛊虫。“快封锁香料店!把这些百姓送去太医院救治!” 林靖远大喊着,让人将香料店的老板和伙计全部抓获。
经过审问,老板招认,他们是蛇人部落派来的先锋,负责在京城炼制毒人,等蛇人联军抵达后,里应外合,攻占京城。而且,他们还在京城的三口饮用水井里投放了少量蛊虫虫卵,只是虫卵尚未孵化,暂时没有造成危害。林靖远让人立刻更换水井里的水,同时在全城范围内发放驱虫药,防止蛊虫扩散。
就在众人以为能暂时喘口气时,李猛从西域传回急报 —— 他找到了蛇人部落的驻地,部落有三万兵力,其中五千人已经变成毒人,而且蛇母正在炼制 “万蛇蛊”,这种蛊虫能同时操控上万毒人,威力无穷!更可怕的是,蛇人部落已经联合了西域的楼兰、龟兹等国残余势力,组成五万联军,三个月后将抵达中原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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